家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了,同事们和上面的领导又会怎么看待自己?届时毁的还是自己的前程!而且,自己是要借助方家的资本争取更好的前程,就算没有打算向苏系靠拢,但是也绝对没有打算站到苏系的对面去,所以这个分寸一定要把握好。
“方少,我也只是有一些浅薄的想法,就当是抛砖引玉吧。”东门平笑道,“正如方少昨天所说的那样,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如今已经成为了妨碍晋西省经济发展的一大障碍,为了晋西省的明天,它必须要得到解决。而做为它的实际掌控者,齐国成也是必须要解决的,甚至还要早于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来解决。”
方明远微微地点了点头,齐国成在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工作多年,就是董事长一职,他也执掌了超过了五年,在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里的影响力无人能比,说是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里的土皇帝也不为过。而如果说要撤销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的行政处罚权,抗拒最大的肯定也是齐国成为首的那些干部们。如果说,在整顿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之前,先将齐国成收拾掉,那么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的这一股势力就将群龙无首,抵抗力自然也就大减。
“齐志轩劣迹斑斑,要收拾他,呵呵,如果说没有掣肘的话,派几个警察就足够了,他这一次主动地将把柄送到了方少你的手中,也是他坏事做尽,自寻死路。而这几年来,齐国成为齐志轩所做的那些事里……要收拾他也绰绰有余了。所以,我认为收拾齐国成不过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只要需要,随时都可以。”东门平继续道,“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毕竟是一个有着数以万计员工,在省里有着巨大影响力的公司,我们要整治它,但是却不能因此而引起社会动荡,这样对于杨书记来说,无疑也是不愿意看到的。我想,方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方才没有当时就暴发。”方明远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齐国成这一次求到我的头上,说实话我是很意外的。虽然没有详细问他,但是我猜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东门平道。齐国成在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里虽然是土皇帝,但是在晋西省的体制里,真正的靠山却只有一人,而能够与方明远、宗正平等对话的也只有一人。而这一位,却与杨均义并不是一路人,与苏系更没有什么交情,齐国成想要他出面说和,但是这一位应当是没有答应。东门平想想倒是也可以理解,那一位能够成为副书记,主要是因为没犯过什么错误,资历也足够老,杨均义能够后来居上,就足以说明问题。要他拉下老脸来,向方明远和宗正这样的“小辈”为齐国成求情,哪怕是向杨均义垫几句软话,都是件难事。
齐国成也不能向杨均义和公山坚低头,那样的话,很容易被认为转变了阵营,届时,被“背叛”的那一位就要先出手清理门户了。齐国成要是屁股底下干净,倒也罢了,有杨均义护着,也没有大事,但是问题是他的屁股底下怎么可能干净?杨均义又怎么可能会为他而真正出力相护?所以无奈之下,才选择了东门平这个相对中立的人选。
东门平眼中带着笑意地道:“方少,我的想法是,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和齐国成都应当徐徐图之,但是有些工作和改变却是可以先做起来,呵呵,这个‘坏人’也可以由齐国成来做,你说是不是?”
方明远会意地笑了起来,这个东门平,能够坐到晋阳市一把手的位置上,也不是一个简单人。齐国成被他卖了,还要感谢他,不过他的提议倒是很符合自己的心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