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压力,而且眼前这一位可是连苏爱军在私下里都要叫声哥的人物。
“其实明远也不是没有考虑在晋西省投资……”方胜迟疑了片刻道,“我曾经听他提过几句,当初他似乎有意在秦西省和晋西省相邻的五老市进行投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行动。”
公山坚心里有些黯然。方明远对在晋西省投资为什么不积极的原因,他们多少也能够看出来一些,当年,方明远前往晋西省谈判晋阳重工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收购一事时。就已经有所暗示了。从追求最大利益的商人角度来看,由于晋西省内黑幕重重,很多地方对企业是层层剥皮,使得企业未来的盈利预期难以确定,而晋西省糟糕的经济。又使得本省国民的消费力小得可怜兮兮,这对于很多项目来说,意味着投资的风险加大了,项目的收益率却减少了,这一进一出,投资者所承担的压力可就大了去了。尤其是那些投资动辄数亿元的大项目,更是如此。
公山坚道:“方董事长,杨书记这一次是下了决心,要营造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提高钢铁企业的市场竞争力。促进省里的钢铁产业转型升级。您也不必担心到了晋西省会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有什么不公的地方,您只管来找我!”
傍晚,方胜回到了平川古城的家中,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落,而是进入了方明远的院落。
“爸,您回来了?”迎面遇到了端着碗汤的李雨欣。
“明远呢?”方胜笑问道,“这是给小雅的?”几个儿媳妇之间的关系表现地相当地融洽,这令方胜感到十分欣慰。古往今来,不知道多少强人都是败在了家庭不宁上。
“嗯。她今天想喝鸡汤了,让厨房给她炖乌鸡汤。”李雨欣道,“明远他现在应当在书房里呢。”
“杨伯伯,这么说您是打算下决心要在晋西省干出一番成绩了?”方明远吃惊地道。就在十几分钟前。杨均义突然打来了电话,令他吃惊的是,杨均义居然告诉了他,他已经向中】央提交了报告,请求要在晋西省干到二零一三年任期圆满,而且他还打算在书记任期满了之后。请求进入省人大任职,这样的话,基本上杨均义余下的政】治生涯就全交给了晋西省了。
“嗯,我也是迟疑不决了很久了,你不愿意对晋西省大规模投资是一方面,晋西省吸引外商不力也是一方面,晋西省的问题,我在这里任职这么多年,心理也很清楚,想要解决它,很难,哪怕是初步解决,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而且要在社会秩序不能够陷入混乱的前提下,就更难!所以,要解决这些问题,需要时间和时机!这也是我的前任们,为什么有心无力的原因。”手机里传来了杨均义斩钉截铁的声音,“我不管他们怎么想的,但是这里是我第一个主政的地方,我希望,不能说我退休的时候不留遗憾吧,至少也要让我回首过去,觉得自己还是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没有辜负国民,问心无愧!堂山市的干部班子不是向你做出承诺了吗,在满两个任期前不会调动,哪怕是提拔也会拒绝。我们晋西省不能够全体班子都向你做出同样的承诺,但是你相信,到时候并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的。这样的话,你能不能下定决心让方家资本进入晋西省?”
“晋西省它不应当是现在的这个模样,晋西省的人民不应当这样贫穷,煤炭所带来的财富只是一时的,你既然预言对了煤炭的上涨,那么我相信你所说的煤炭下跌周期也会不远了。如果说我们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对晋西省进行改变,那么下一次改变的机会,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了,而且谁又能保证,那个时候的主政者有这个改变的想法!”杨均义接着道。
“方少,但是要改变晋西省,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晋西省的社会秩序不能乱,经济必须要蓬勃向上的,有足够的工作岗位保证国民就业的,国民收入是在增长的,否则的话,一旦引起社会不稳,那么即便我们是想做好事,最终也只有失败!”杨均义满腔苦涩地道,“所以我需要方家的资本帮助我稳定经济,而且晋西省的经济发展起来,不管对于方家还是秦西省来说,也是好事,两个省的经济联合起来发展,远比秦西省自己单打独斗要好,而且两省经济之间也有着很大的互补余地。”
方明远静静地听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杨均义居然会下定决心来改变晋西省的现状,这可是将他余下的政治生命全部都压上了。要知道,以晋西省这些年来的成绩,杨均义就算不能够调任部委,至少也会去一个经济较晋西省更发达的省份担任一把手,日后退休的时候,捞个副国级,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他如果说决心在晋西省干满两个任期,然后再去省人大任职,基本上就止步于部级干部了……
“喂?方少你是在听吗?”杨均义问道。
“嗯,杨伯伯,我在认真地听!”方明远答道。
“我知道,投资晋西省你也要冒很大的风险,但是我觉得,以你这些年来的所做所为,你是希望这个国家有所改变的,希望国民们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的。”杨均义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来搏一把?”
“当然,我现在穷得就只有钱了,杨伯伯既然已经决定要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方明远笑道,“经济我比较拿手,收拾人杨伯伯你比较拿手,那就让我们再合作一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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