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萝轻叹了口气,觉得这事情论起来她也脱不了关系,若不是十三公主想要她当伴读,也不会与十公主发生这样的冲突。睍莼璩伤
苏萝道,“不哭了十公主,你母妃这是在救你呢!你与十三公主扭打,皇后娘娘与秦妃娘娘同时到达,秦妃娘娘知道你受了委屈必定会跑,那一巴掌她打得也心疼,再说了你不也一委屈就跑开了?你若留下,皇后娘娘定然要揪着你说事,不管怎么样,十三公主是皇后娘娘所出,皇后娘娘只她一个孩子,自然是容不得好她受分毫的欺负。”
郁沉茉竟然苏萝的分析,也觉得尚有些道理,她轻捂着发疼的脸,一想到郁沉若被她咬得一手都是血,这才觉得有些解恨。
吸了吸鼻子,道,“算了,虽然母妃甩了我一巴掌,但母妃心里一定也很难过,那十三公主也没占多少便宜,本公主还把她的手给咬出血,这事情若是闹到父皇那边,还不一定是本公主吃亏呢!”
见她立即想开,苏萝松了口气,“我已经让明月宣了太医过来,想来一会秦妃娘娘也会到香茉阁看你,先回去吧!於”
郁沉茉这才点了头,“下回十三公主还这么嚣张,本公主不介意再跟她撕破一次脸皮,不就是打架,本公主这力道比她大上许多呢!”
大她四岁,不是白长的!
苏萝替她稍微整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笑道,“行了,赶紧回去给太医看看,这一张小脸若是留了伤疤,那你该有多亏?址”
郁沉茉这才又觉得脸上一阵生疼,边走边哭,随着苏萝回了香茉阁。
明月早已将太医请来等候了。
等到郁沉茉上了药,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明月正在给她梳头的时候,秦妃娘娘来了。
一群人行了礼,郁沉茉可怜兮兮地站在梳妆台前使着性子不肯转身,一手捂着刚上了药的脸,泪水不争气地又掉了下来。
苏萝也朝秦妃娘娘行了礼,秦妃娘娘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冷。
“苏萝,你身为十公主的伴读,为何当时十公主与十三公主吵架的时候没能及时阻止她们?她们打架的时候,你又去哪儿了?”
苏萝跪在地上,垂着眸,“小女有罪,请秦妃娘娘治罪!”
郁沉茉恨恨地回了身,“治什么罪呢?母妃,明明就是十三公主三番两次仗着皇后对她的宠爱目中无人!今日这事情也是她先动的手,她一爪子挠过来,我若不还回去,我岂不是被她抓花了脸?”
秦妃一看到她那张脸花成这样,左脸还肿起不少,明显的巴掌印记留在上面,因上了药的关系,那张脸看起来更是严重了几分。
泪水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秦妃朝着郁沉茉走去,将她往怀里一带。
“母妃对不起你,是母妃能力不够不足以保护你,茉儿,你受委屈了!”
郁沉茉心中本就委屈,被她这么一抱,也在她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苏萝见此,起身朝着身旁的人示意,一个个放轻了脚步离开。
好一会,秦妃才停止了哭泣,以丝帕轻拭了几下,又去擦拭郁沉茉脸上的泪水。
“乖,茉儿不哭,这伤口沾了泪水该有多疼,茉儿放心,这事情母妃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母妃找个时间给你父皇说,你父皇是个说理的人,不会容许十三公主欺负你的!”
郁沉茉点头,吸了吸鼻子,“母妃对不起,茉儿又给您添麻烦了!”
秦妃轻抚她一头尚未打理好的长发,“倒是母妃那一巴掌甩得太重了,茉儿,母妃不是存心要打你的。”
“阿萝跟茉儿说过了,茉儿一受委屈就会跑,母妃这是再帮助茉儿,不怨母妃了!”
她轻轻地靠在秦妃的怀里,双眼哭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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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恢弘的宫门口,华美的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内,苏萝抱着南梧,面露不舍。
南槿笑道,“就此别过吧,若是有事情,可以到我那一处屋子找我,虽然与你认识不过几日,不过不晓得为何总觉得几分熟识,想来便是缘分!”
苏萝笑了,“我也觉得与你有些熟悉,似是前世就认识了。想来一切是缘分,否则我又怎么可能与梧儿长得这么相似。只是……不晓得梧儿的母亲在哪儿?”
南槿看着她怀里的南梧,带着怜惜的目光,“梧儿没有母亲,我也没有娶妻,我看到他的时候是在荒芜处,当时大约刚出生的模样,还有些皱巴巴的,是个早产儿,光着身子在烈日下曝晒,我见他可怜,抱着他在荒芜处等了些时候,都未等到有人过来认领,想来是被抛弃的孩子,便带了回去当儿子疼着,没想到当日皱巴巴犹如刚出生的小兽,此时倒是长得这般好看!”
说罢,南槿笑了起来,这几个月他带着南梧虽然辛苦,却也多了许多的乐趣,从那么皱巴巴的样子养到这么惊艳的模样,更多的是自豪感。
苏萝心中一颤,一来是因为她本以为南槿已经成亲,才有的南梧,却没想到这南梧是个弃婴,还是个早产儿,那么会不会是……
她都能复活回到七年前,她的孩子为什么不行?
是否与她分了两地,最后被南槿拾到?
苏萝一颤,越发地肯定这是她的孩子,如果是她的孩子,那么也就是他是郁沉蔚的孩子。
想要认清是否是她的孩子,唯一的办法,让孩子与郁沉蔚滴血认亲!
可苏萝立即否认了这个想法,她的孩子再与郁沉蔚扯不上任何的关系!
“梧儿能够遇上你,也是他的幸!”
苏萝笑了笑,笑容中带有几分忧伤,她在南梧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将孩子送回南槿的怀里。
“我若是得了空就出宫去看你们,这些时日麻烦你了!”
南槿摇头,“难得来一趟皇宫,可惜时日短了些,许多外头难得一见的景色还未见过,若将来还有机会再过来瞧瞧倒也是不错!对了,九皇子的虽然不愿意答应我的条件,我却也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之前给他开的那些药好吃,并进行药浴,可保证他近日不死!我能做的便也只有这些了,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平常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他虽医术高明,却也不是人人都救,想求助于他的人太多了,他自是分身乏术。
苏萝也知南槿肯给开了药方,已经不易,于是点头致谢。
苏萝与南槿又是一番道别,这才下了马车,看着充当车夫的破晓一脸的沉重,她道,“劳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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