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让玉郎顺便给你引见引见。”
江玉郎是前,依次介绍:“这位是移花宫的花公子花无缺,这位是铁姑娘。”
白凌霄也含笑回礼。
随即道:“江伯父,我和玉郎有点私事要说,先去一边了。”
江别鹤笑道:“去吧。”
被白凌霄拖到一旁的江玉郎奇怪道:“凌霄,什么事啊?值得你一大早就过来找我。”
白凌霄斜睨着他道:“你以为我想啊!不是我一大早要来找你,我只是替人跑腿。”
江玉郎奇道:“替谁啊?居然有人能支使动你?”
白凌霄继续斜眼:“还有谁啊!还不是那天和你拷在一起的那家伙!”
江玉郎皱眉道:“小鱼儿?他怎么了?”
白凌霄道:“也怎么,就是喝的大醉,抓着我要我把你叫过去而已。”
江玉郎好奇道:“你怎么碰见他的?”
白凌霄没好气道:“在‘抱月楼’里。前夜咱们不是光顾着自己玩了吗,把清清姑娘给彻底冷落了,我昨夜自然是去好好安慰一番了。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刚从房间里出来,就碰见那小子了,原想着是熟人,去打个招呼好了,哪曾想被支使过来跑腿,他要我把你叫过去,说有很重要的事亲自跟你说。”
白凌霄忽然打了个哈欠,声音里带着浓浓地倦意:“我累了,我要回去补眠了,你自己去‘抱月楼’看他吧。话我带到了,先走了。不过,你们铐子啥时候解开的?也不找人告诉我一声。”
江玉郎假作不耐道:“这种小事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了,赶紧赶回去睡觉吧你。”
白凌霄摆摆手道:“那我走了。”
搞什么?要走就走好了,现在让人来带话是什么意思?昨天他应该是去找铁心兰了,难道是铁心兰说了什么?他要找自己求证?罢了,还是去看看吧。
江玉郎回来抱歉道:“爹,花公子,铁姑娘,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匆匆说罢,抬腿就走。
江别鹤笑骂道:“这孩子真不懂礼貌,让花公子,铁姑娘见笑了。”
花无缺笑道:“没事,我相信玉郎兄肯定是碰到急事了。”
江玉郎急急赶到‘抱月楼’时,小鱼儿已经醉成了一团,一只手撑着下颚,勉强支着身体不倒下。
小鱼儿看到他来了,略微清醒,醉眼朦胧道:“你来了。”
江玉郎冷着脸道:“怎么了?醉成这样。难道是昨夜里找铁心兰,她说了什么刺激你了?至于让你这么借酒浇愁吗?”
小鱼儿手点着酒杯缓缓,咬字清晰道:“没有,我没有去找铁心兰,也没有借酒浇愁。”
江玉郎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小鱼儿瞧着江玉郎,缓声道:“我没怎么,只是想喝几口酒,壮壮胆而已。“
“壮胆?为什么?“江玉郎奇道。
小鱼儿盯着江玉郎眼睛极认真道:“因为我要向你告白。”
江玉郎想着小鱼儿要找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小鱼儿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江玉郎,我喜欢你!”
这……江玉郎彻底愣住,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小鱼儿大叫:“来人!”
门外候着的龟公应声进来。
小鱼儿指着江玉郎甩下一句话:“结账,他给!”
随即大步走出“抱月楼”。
徒留江玉郎一个人在那里因着听到的信息太过震撼而石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