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宠溺地摇了摇头,“难道你忘了你如何构造了妮娜的幻象吗?参与调查,只会让你再构造出个黄希文,这个调查是对你没有好处的。”
白可可有些不甘心地垂下了头,她还很清楚地记得那天看到了卡斯妮娜,穿着白袍,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可惜,那被卡斯比尼教授定义为“是她构造出的幻象”,因为当所谓的卡斯妮娜压上白可可的身体时,白可可几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再然后的事情,白可可就浑然不知了,因为她本人已经吓得昏死过去了。
卡斯比尼教授说,那是因为白可可在前一天晚上见到了卡斯妮娜被催眠的样子,被吓到了,再加上第二天听到了黄希文失踪的消息,一时之间感觉器官缺乏客观刺激而产生了直接的知觉体验。
白可可依稀记得有次上课的时候,老师提到过,幻觉这种东西,特别容易出现在人处于疲惫的状态下。她无奈的耸了耸肩,打算回到自己的卧房,放弃参与调查,却不想卡斯比尼教授为了保险起见,决定把她留在家里,和这些警察到外面去聊!
“叔叔,可以不可别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啊!”白可可的声音近乎哀求,她实在不愿再一个人留下了,那可怕的幻象险些要了她的命啊!
“别怕孩子。”卡斯比尼略微神秘地俯身到白可可耳边,“可松马上就会赶回来,我确定,你不会等太久的。”
“哥哥要回来了?!”白可可瞪大了眼睛,神情里说不出的喜悦,然而这种喜悦并未在她的脸上停留多久,白可可的眸子里甚至已经溢满了泪水。
“孩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可惜,哥哥就算回来,他也再见不到希文了。”
看着白可可极力忍耐的样子,卡斯比尼教授不禁也沉下了他和蔼温柔的面容,变得哀痛起来,“傻孩子,别再难过了,要相信你面对着的一切苦难终究都会过去的,愿上帝保佑你们的灵魂,保佑你们的人。”他单手点上自己的眉心和两肩,划出一个小小十字架的样子。
“教授,我们,可以走了吗?”这帮警察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却迟迟不见卡斯比尼出门,所以有些着急了。
卡斯比尼教授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等一等,又回过头拍了拍白可可小小的脑袋,“可松回来记得替他开门,我先去和警察把话说清楚。你不要怕,我保证可松会很快回来。”白可可泪眼婆娑地望着卡斯比尼教授坚定的神情,心中一暖,不由得点了点头。卡斯比尼冲她低声笑了笑,然后便大步离开了。
就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白可可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她怕极了如此恐怖的幻象,尤其是她一个人的时候。
“对外,她是我的干女儿,但是对内,我就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卡斯比尼教授和这些警察们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他并没有去坐警车,而是让他们中的一名警察把车开了回去,作为教授,他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了他的形象,警察们也非常理解卡斯比尼教授的心情,不愿再为难,余下的两名警察也就跟着上了卡斯比尼教授的跑车。
“那么这个叫黄希文的女子与您的关系如何?”
“呵呵。”卡斯比尼教授轻声笑了笑,“我们是通过可可相识的,黄希文是一个很有悟性的孩子,每次在我教可可医学理论或是做实验的时候,我都会叫上那个孩子一起来。她学得很快。”
“那么黄希文死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卡斯比尼教授把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这家咖啡厅很清净,人也不多,我们进去谈一谈吧。”
“谈一谈?”两名警察也有些不明就里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是的。如果我说,凶手是我的干女儿,白可可的情况下,我们是否有必要谈一谈呢?”
此话一出,两位警察身体一震,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