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给我开门怎么办?”于是由白路送冯宝贝回家。
冯宝贝家住的不远,开车大约十五到二十分钟。路上,冯宝贝建议道:“给沙沙买一套练习舞蹈的服装。”
白路说好,电话突然响起,是白雨,很急促的声音问:“能不能来接我?”
“在哪?”一听就是有事发生。
白雨刚说出夜店的名字,跟着就是一声尖叫,电话断掉。
在白天的时候,白路还琢磨过白雨的事情,他觉得如果新饭店留有歌手演出的舞台,可以适当帮助一下白路。却是没想到,人是最不抗念叨的生物,白天念叨,晚上就出事了。
白路一个转向,猛踩油门,往南而去。顺便告诉冯宝贝:“一会儿送你回家。”
冯宝贝说没事,抓着安全带,一边看路,一边看白路。
往南走,然后西行进二环,再南行,进入酒吧一条街。在一家叫夜狼的酒吧门口停住,都不锁车门,白路跳下车以后,一步冲进夜狼酒吧。
酒吧里大约有二十多张大小不一的台子,屋里最角落有个男歌手在歌唱,是外语歌曲。
白路一眼扫过,没看见白雨。冲进卫生间,男卫生间里有两个男爷们在亲嘴,女卫生间有两个女爷们在亲嘴,实在让人慨叹。
出来后跑向楼梯,贴着墙壁有半圈楼梯,楼上是一排包房。
白路没心思慢慢询问,直接推开第一间包房,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摸摸亲亲。关上门,推开第二间包房,一个老爷爷搂着两个美女在唱歌。
白路甚是郁闷,酒吧到底是什么场所,怎么总发生一些让人向往的故事?
在推开第三间包房门后,看见白雨在挣扎。
房间里是六个男的四个女的,有三个男人各搂着一个女人嘻嘻哈哈看戏,还有一个男人站着看戏。另两个男人按住白雨,已经扒掉她的上衣,正在撕扯裤子。
因为白雨极度不配合,俩男人甚累,边拽裤子边骂:“你们是死人啊,过来帮忙。”
白路说:“我帮你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房间里的人顿时停住原来活动,纷纷看向门口。
一个小胡子骂道:“滚蛋,不想死就赶紧滚蛋。”
白里没滚蛋,进门轻轻关上房门,走向说话的那个人。
那家伙一手抓住白雨的,一手撕扯裤子,很有些累,额头是一层微汗。见白路走过来,松开手站起来,顺手抓起个啤酒瓶子砸向白路。
白路笑道:“我真喜欢你。”
五个字,在说这五个字的时间里,白路往后退了一下,马上贴到近前,叼起对方手腕,轻轻一错劲,喀嚓一声,手腕断掉。换来那家伙的嗷嗷大叫。
这是要疯的节奏,见同伴被欺负,另有一个人举着酒瓶砸向白路,白路直接一大脚,在他胸前踢出一个脚印,那家伙摔倒地上。
白路脱掉自己的外套,给白雨盖上。白雨惊慌未定,一下跳到白路身后瑟瑟发抖。
看看沙发上的衣服,幸好是冬天,衣服又多又紧,否则的话,白雨早被人扒光。
他这么一闹腾,屋里抱着女孩的三个家伙齐推开怀里女孩,站起来围向白路。
白路一看,郁闷个天的,又高又壮,干嘛?想欺负我?
遇到这种事情,白路向来不客气,你既然敢迎向我,说明早做好挨打的准备,所以白路就近抡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连砸三下,三个家伙各被砸中一下,退后两步坐下,有点迷糊。
白路也有点儿迷糊,看着手里的半拉啤酒瓶子很郁闷,什么质量嘛,三个满瓶啤酒,盖儿都没打开,就轻轻一砸,三瓶酒全都爆了,这是什么质量,真差劲。
气愤的白路很替这哥几个考虑:“你们买到假酒了,这是啥瓶子啊,一敲就碎,还满瓶酒呢。”
对方的六个男人当然不忿,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子打倒?一个个挣扎着重冲上来,白路抓起桌子上还没启开的啤酒说道:“真的,不骗你们,不信你们看。”说着话,又用满瓶啤酒砸人,无一例外,每一瓶在与头骨撞击的瞬间爆裂,飞溅大家一身啤酒。
白路正色劝道:“我觉得吧,遇到这种情况,你们可以打电话报警,这都是什么厂家?无良!无德!欺骗人!应该告他们。”
没人理会他的疯言疯语,除去房间里的另三个美女,三个女人在一声大叫之后,很配合的蹲到沙发后面,抱着脑袋躲避灾难,明显是老手。
白路犹有些不忿:“真差劲,这么大的酒吧卖假酒,你们应该告他们。”
屋里的六个男人全被砸晕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白路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个家伙是混蛋,在与他们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