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城镇,我用自己的钱安顿他们,难道屋大维不应该为此惭愧吗?他至少需要支付我一大笔费用,保证这些难民的生活。朋友,我的军团可以保证这些难民的生命安全,但是不能保证他们的生活和口粮。不要到时候饥饿的流民四处逃窜,告诉更多的罗马人,屋大维*图里努斯放弃了他们,连一顿糟糠都无法供给。那样,对你的将军,包括对屋大维的名声,可是极为不利的。”
阿庇斯说着,拿起桌上的葡萄酒杯,慢慢啜饮着。
而这下,使者着急了,他不但没有完成任何,还惹了一身腥。如果回去将这些话告诉自己的将军,那么,无疑还不如不要来这里。坐在军帐宝座上的这位罗马将军,就像一条毒蛇一般狡诈,他早已布好口子,等着自己往口袋里钻。
“不要犹豫了,赶快回去吧,将这里的情报告诉你们的将军,时间紧迫,你每停留一刻,就有更多的罗马平民需要我的庇护,不要让民众失望,我的朋友。”
使者犹犹豫豫,却被阿庇斯直接支开了。
……
“安置费?他想要多少?”
营地内,赛托利乌斯愤怒的质问到。
“一百万第纳尔……”
被派出去和谈的军团使者战战兢兢的回答到。
“这是赤裸裸的胁迫与恐吓。一百万第纳尔,图里努斯可以再组建五个军团来讨伐他,就让阿庇斯痴人说梦吧。该死的,这场和谈毫无意义。你这个废物!”
赛托利乌斯破口大骂到,将怒火都发泄到这个可怜的年轻谈判官身上。
随后,年轻的谈判官被卫兵拉出军帐,绑在牛车上,接受残酷的鞭刑惩罚。帐外,传来了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强盗还挂着仁慈的名号,阿庇斯,他如果想要战争,就来吧。我将在这里,杀死他引以为傲的日耳曼军团。”
赛托利乌斯说着,狠狠的将匕首插在了桌面上。
两天后,巴埃提斯河的对岸,黄沙滚滚,工事上赛托利乌斯的守军谁也不知道对岸的阿庇斯又在搞什么鬼。仿佛在尝试渡河,又仿佛在挖掘什么工事。
难道他们要挖掘运河,将河水引走不成?
赛托利乌斯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眼睛却始终盯着河对岸那整日黄沙滚滚的阿庇斯营地。
……
“兄弟,命令士兵们每日到河岸边操练跑一圈,将木筏推到河岸边,架起一半的浮桥,不要过河,待在敌人投石器和弩砲的射程之外便好。我已经让小克拉苏带着第七军团的精锐老兵到下游,那里有一处浅滩,水流不会很急,可以从那里造船渡河。但是为了掩护他们,我们必须做好眼下这些造势工作。”
第八军团的营地内,阿庇斯认真严肃的吩咐到。
“我明白,阿庇斯。”
克莱恩做了一口标准的军礼,便下去,继续安排工作。而阿庇斯,则眯起了眼睛,望着对岸赛托利乌斯那绵延不断的防御工事。几天后,那道高墙,将插上第七军团的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