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少主,已经办妥了,明天他绝对倒不了婚礼现场。”
“嗯,宾客都通知了。”
“好,你下去吧”
“少主,你把手包扎一下吧,明天绝对是一个力压全场的新郎。”
“嗯!”
黑影对着伸手的属下使了一个眼色,那属下赶紧退了出去,找了一个医生进来。
“先生,玻璃渣子陷进去了,我先给你打麻药,把玻璃渣子取出来。”
“不用,就这么取、”
“先生!!!”那医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却异常强势的穆薄凉,转眼又看着黑影,想要他劝说一下,可黑影却点了点头:“就这么取吧。”
其实这点疼痛对于穆薄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当初就算是子弹打进手臂,他们少主也可以咬牙让人就这么用匕首剖出来,那种疼痛已经不是一个人常人能够承受的,他们少主却没有啃一声。
此时只是去玻璃渣子这算什么。
医生从医药盒子里拿出消耗毒的钳子,担心的看了一眼穆薄凉:“先生,有点痛,你忍下,千万别动。”
“嗯!”穆薄凉淡漠的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漫不经心。
那医生战战兢兢的开始用镊子给穆薄凉去玻璃渣子,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穆薄凉会不会动,他仔细观察穆薄凉的面容,如果实在不行还是要打麻药,免得有第二次伤害。
可当他镊子下去的时候,穆薄凉不但没动,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顿时那医生不在犹豫了,开始一点一点的给他把手掌的玻璃渣子取出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玻璃渣子全部取完了,就该用酒精消毒了:“先生,你忍着点”
那医生准备用棉花球给穆薄凉消毒,穆薄凉却拿过桌子上的酒精,直接对着自己的伤口淋了下去,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那淋到伤口的液体就算是蒸馏水,也会疼痛,何况是酒精。
可穆薄凉就这样硬生生的受着。那医生因为穆薄凉的举动,愣愣的坐在那里,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是医生没错,但是有时候他却会看诊一些不方便去大医院看病的病人。
必须说枪伤什么的,所以接触的人各式各样,却没有遇到一个像穆薄凉这般的人。
“上药!!!”
穆薄凉淡漠的开口,见那医生根本不为所动,抬眼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上药!”
“哦,哦,哦”此时穆薄凉的气势盛气凌人,就算是周围的空气也好像瞬间冷了下来,几乎要结成冰。
那医生被去吓得满头汗水,慌忙给穆薄凉包扎,明明就是平日里最常做的动作,他却异常的慢。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穆薄凉却耐心十足,不在多说一句话。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的手掌才包扎好。黑影送走了医生,穆薄凉依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那些余下的玻璃渣子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板上也是一尘不染。好像刚刚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