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更加自如的约束自己的守护者,即使在日常生活中还是一副废柴的模样,但是无形中可靠了不少。
狱寺切了一声没说话。
而被迫来参加这种群聚活动的云雀恭弥早就不耐烦了,他是被Reborn利诱来的,如果来参加的话就让泽田纲吉与他打一场,想痛快咬杀自家首领的他勉为其难的来这里,但是他错估了自己的忍受度。
已经快暴走了。
六道骸则是轻笑了两声去触云雀的霉头,由于戴蒙斯佩多,他从罐头里面出来了,等身体恢复后他就和云雀经常动不动打起来。
“怎么,觉得很暴躁吗?”
“找死!”
“诶呀,好危险。”随手凝聚出三叉戟格挡下这一击,六道骸擦着云雀的肩膀而过,可是语气却是戏谑的。“这可是在人家的宴会上。”
“咬杀你不需要时间地点。”云雀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独属于肉食动物的微笑,只是其中暗含的杀气与六世轮回的骸不遑多让。
阻止狱寺还好,阻止自家最强守护者和最强幻术师之间的比斗,这对兔子来说就有些压力大了。
也算是宴会主人的迹部脸色一黑。也幸亏这里是特殊休息室,没在大厅里就这样掏出武器打起来,如果是这样他们这精心筹备的宴会可就算是毁了。迪卢木多不在身边,迹部只能用手肘捣了一下看戏的幸村的手臂。
“阻止他们?这应该是纲吉君分内事吧。”
“就是阻止不了啊。”纲吉抽搐了一下嘴角。“毛线手套给妈妈洗了……”
“喔。”
“等一下为什么阻止他们要用毛线手套,这个重点没人管吗?”
这样让他们打起来,这个屋子估计就乱的一塌糊涂了。幸村看了一眼被浮萍拐打出一个凹槽的铁质墙壁,然后瞬步到中间,判断好最精确的时间,一只手抓住云雀拿着拐子的手腕,一只手抓住三叉戟的柄。
“两位,就算给宴会主人一个面子,下船后爱打多久打多久。”
云雀兴致上来,很少有人能阻止他。他黑曜石一样漆黑的眼瞳中没什么情绪,可是嘴角却勾了起来:“草食动物,还不错。”
“……我倒是无所谓。”骸带着浅笑收起了三叉戟,只是异色的眼中流转着一种更加激烈的情绪。
纲吉看到自己的同桌非常自然地阻止了他两个最强守护者的战斗,有些目瞪口呆。
“幸村君,你原来这么强吗?”
“啊,一般般。”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的幸村把有些发皱的袖口整理好,回答。
一般你妹啊,阻止云雀学长和骸打起来,他可是要有拼死的觉悟的!内心锤地的少年虽然面上没有明显的表示,但是那微妙的神情足以出卖他现在的心理。
“Ciaos,幸村精市(SeiichiYukimura)吗?我是阿纲的家庭教师Reborn,要加入我们家族吗?”
“Reborn,你太直接了啊!”泽田纲吉一听顿时就失意体前屈了。他还不知道迹部已经把他的底透给了自家同桌,反倒极力阻止着家教的拉人。
“太天真了。”举起大锤直接揍了下去的小婴儿淡定着一张脸。
纲吉倒地。
“这个嘛,我的首领只有一位呢,所以恕我不能加入你的家族,泽田君。”幸村收起了轻松的表情,抿着唇庄重严肃的拒绝道。“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心甘情愿献出生命去追随的首领,只有一位。”
他的身边,瑰红色的发遮住眼眸的少年不语。
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边的红发少年身上隐隐的气场,第一杀手漆黑的眼睛盯在了藏马身上,发问道:“那你呢,南野秀一?”
“这个嘛,我更倾向于过平静的生活。”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的藏马微微一笑,只是这句话怎样都没有说服力。
“而且,我只服从我自己。”
没错,即使是灵界也不能试图控制危险的妖狐,藏马自从暗黑镜事件的罪被抵消后,一切都出于自己的意愿而做,无论是保护人类,还是帮助幽助都是。没有人能够掌控血腥傲慢的妖狐。
似乎知道这俩人不是好说服的,Reborn到也就很干脆的放弃了。此刻,休息室外的宴会大厅里放起了音乐。
宴会开场了。在特殊休息室的他们几个被侍者带领进特别开辟出来的场地,因为请来的彭格列十代目及其家族不是简单的,所以必须和普通客人保持一点距离。这个位置离主持台最近,紫色的幕布盖住了安全出口的方向,而他们前面摆放的都是各式各样精品的食物。
藏马刚才放出了魔界蒲公英,正在寻找着怪盗基德的蛛丝马迹。毕竟这一次是来围观一下同行的,沉溺于无聊的社交并没有实际用处。
这样华丽的排场,这样骚包的小偷,真是让人由衷的不爽。
已经有三个冲着‘南野’这个姓氏来的继承人了。倚在自助餐桌边上拿着一杯葡萄酒的藏马虽说还挂着礼节性的笑,其实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藏马开始思考十几年前接下继父的公司到底是对还是错。继父在母亲过世不久就离开人世,弟弟定居国外不再回日本,唯一接手公司的只剩下他,也许是想要完成继父的遗愿,他便稍微动了些脑子,商海沉浮难不倒他。
十年前,小阎王和他接洽,谈了一笔交易。把南野财团作为灵界在人间界的常设机构,藏马渐渐退居幕后当了甩手掌柜,只是重大决策还是靠他。想着清闲着也不错的他开始在世界各地旅行,他也曾经查到了神奈川的幸村精市,只是对方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一个。
所有人间羁绊与牵挂都不在了,孑然一身的妖狐偶尔会去魔界转转,去打趣一下和躯一起过的很自然的飞影,去找幽助拜访一下,虽然每次都是被那个暴力狂邀战,躲都躲不掉。
“走神吗?”幸村白净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藏马则是掩饰似咳了一声,微笑着说:“没事。”
“只是想起了继父与母亲而已。”
安慰似的用装着冰水的杯子碰了碰他的脸颊,幸村浅笑着:“不想去回忆的东西就暂时搁置一边吧,在有趣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时候,可不能走神啊。”
藏马接过冰水,喝了一口保持清醒,结果感觉到酸味一瞬间就弥漫在味蕾上,侧眼看了一下正在努力忍笑的幸村,他叹了口气:“恶作剧?越来越恶趣味了啊。”
“噗,我以为你能看出这是冰柠檬汁的。”也接过顺着藏马喝过的位置喝了一口的幸村微微伸了舌头,感觉口中酸麻的感觉还未褪去。丝毫没有间接接吻的觉悟,或者是有意引诱的幸村莹白色的侧颜静美而秀致,安静下来的时候长长的睫毛笼出一片阴影。
“果真好酸。”
此时,灯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
幸村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有人把另一个人压到墙壁上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热烈的深吻引起的唇舌交缠声。可是因为漆黑一片不能判断是谁。藏马则是听出了什么,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我已经知道是谁了,猜猜看?”
接着,那个方向发出了拐子打在*上的沉闷重音。
“我也知道是谁了。”把唇凑到藏马耳边的幸村轻声说道:“是刚才打起来的那两个吧……喂,你在做什么?”
低笑着顺着这个姿势咬他耳垂的藏马没回答他。
黑暗中一片暧昧。
迹部慎吾站在了聚光灯下,发表了一些演讲,继而到了重点,为这艘轮船的运行剪彩与展示迹部家的宝石——大海的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