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固定头发的金簪被拔了下来做寻死用,头发自然是散开了的,披头散发的元媛不停挣扎着,长长的指甲没头没脑地朝抓住她的那个和尚的脸上、身上抓去。
只是不知这和尚练过什么功夫,身上的皮肤竟如铜墙铁壁一般,元媛的指甲都抓断了,也没伤着那和尚一点半分。
元媛存心寻死,见指甲不建功,便张嘴就朝那和尚抓住她的手臂上咬去。
那和尚“哈哈”一笑,抽出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来,顶住了元媛的脑袋,“师父,徒儿被这小娘子挠的浑身发痒,她再这么动来动去,徒儿的火都要被她勾出来了!”
“你倒是敢”,了然一脸阴沉,站起身走到了元媛面前,“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喜欢这样,那佛爷我也成全你!”
了然伸出一指,在元媛身前虚空点了几点,元媛披散着头发又低着头自然看不见,那几个和尚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师父指尖有灵光闪现,这是在给这小娘子下禁制啊,看样子这小娘子是遭了师父的厌了,说不定师父吃肉他们还有些汤可以喝。
不知这天生媚骨的小娘子尝起来滋味到底如何,想到这,三个和尚淫心大动,不由露出了同样充满色欲的笑容,他们全然忘了元媛不过才十三岁的少女,仍是身量未足。
也许,不是他们忘了,只是他们丧心病狂惯了,修的邪法,哪里管得上被采补的对象是多大的年岁,不见橙黄橘绿一样遭了他们的毒手。
还在挣扎中的元媛只知道了然走了过来,却不知了然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就动也不能动了。
了然一把从抓住元媛的和尚手中拽过了不能动弹的元媛,提着扔到了架子床上,“小丫头,本来佛爷我还要修炼个几年才能修为圆满,冲击筑基中期,本还可以留你几年性命在,可你自己不识相,那你也莫怪佛爷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了!”
说完,也不管仰面躺在床上惊恐欲绝的元媛,了然转头又朝立在屋中的三个和尚道:“徒儿们,此女天生媚骨,元阴浓厚,说不定为师取了她的元红吸了她的元阴,就能增长修为,少废那几年的功夫,便能一举突破中期,你等先退下且候佳音吧!”
三个和尚齐齐施了个道稽,“徒儿们预祝师父心想事成,一举突破!”
三个光溜溜还点着戒疤的脑袋,明明是和尚居然施的是道家之礼,如此违和有说不出的好笑,元媛想笑却发现自己的眼泪流个不停。
那个了然也不知对她施了什么妖法,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元媛心道,原来这就是想死却死不了的感觉。
三个和尚拎着暖香她们三人退下了,了然也不再说话,只是不知从哪翻出了个草编的蒲团丢在了地上。
双臂一振,火红的袈裟如云一般飞起,光裸着上身的了然上身精壮,仅着长裤的他盘膝坐在了蒲团上。
没过多久,运了一会功的了然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四射,猎豹捕食般盯住了躺在床上的元媛。
不知为何,此时的了然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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