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仙子,小心了!”
说完手一张,十道针形灵力飞速朝元媛射去。他是常善昌,只要进入打斗状态,什么怜惜什么心软统统抛之脑后。
此时在他眼里,元媛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对仇人,他又怎会手软。所以一上来,便是中阶的金系法术——庚金术。
眼前那十道由金系灵力所化的尖针破空而来,元媛不急不慌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地上,这才坐了上去。
台下围观的众修士只觉得头顶仿佛有一只乌鸦飞过,“呱呱呱!”
“这女子在搞什么?她不要命了不成?”台下一个三十来岁红光满面的男修指着元媛直跳脚。
旁边另一个白脸男修摇了摇头,“若没有应对的手段,她一个女子早该吓软了腿脚,你看她可有一丝慌乱?”
“噫!快看!”白脸男修面露惊奇指着擂台叫道。
擂台上,元媛坐稳了身形又把右手横在了储物袋前,手背上阴阳鱼图案一闪而过,手中赫然多了一把琵琶。
扶着琵琶,元媛手指轻轻一拂。
一阵“铮铮”如同金戈铁马,随着琵琶声响起,元媛身前“咻”地突然出现了一个半圆的护罩。
护罩上红光流溢,出现的时机恰恰好,恰好挡在了那十道射来的尖针前。
金,无坚不破、无坚不摧。可偏偏对上了元媛发出的那软绵绵看似脆弱却无比坚韧的护罩,直如扎在了棉花上使不出半分力气。
常善昌脸色一变,手一挥,十道尖针瞬间消失不见。
接着手一动,之前那场打斗时用过的镜子法器又出现在了他手中。
萧慕白心中一紧,心道不好。
却看元媛不慌不忙,手指轻抚琵琶如兰花般绽放,一阵“铮铮”声再次响起。
只是此次不再是单调的琵琶音,而是成了曲。
随着元媛拨动琴弦,一个又一个细小的红色“宫”字从琵琶弦上飞出,越变越大红色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有防护罩隔着,台下众修士只觉得乐音入耳如仙音般动听,可心中却诧异不止。这可是台上打斗,这琵琶弹得再好听能伤到人?能有什么用?
心中不仅暗暗摇头,还有的赶紧转身朝角落跑去,看还来不来得及下注——这一场,看样子那常善昌又要赢定了。
众修士只顾着听曲了,全没发现常善昌举着手中镜子法器停住了。
从元媛第二次拨动琵琶弦开始,常善昌的神色就变了,目光中多了一丝迷蒙。
他在做什么?对面那姓元的仙子如此貌美如此可怜,他怎会舍得下手?
不对,常善昌甩了甩头,抬眼朝对面的元媛看去。他记得他是在升仙会前的擂台赛上,他是常善昌,他无数次提醒自己,在打斗中,绝不心软亦绝不手软。
可饶是他心中有一股声音抗议着,可随着元媛琵琶弹得时间越久,常善昌的神色越发迷茫,手中的镜子法器不自觉中掉落在地。
眼前那端坐在椅子上,低垂臻首素手拨弦的女子一身粉色衣衫。
那如同最嫩的桃花花瓣般的粉色在视线中越来越迷蒙,常善昌眼眸黑如深潭,偏偏一双眼眸中隐隐各闪现了一片桃花花瓣的影子,桃花花瓣打着圈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许多几乎是赤身裸体的女子,身披轻纱只有几点隐私之处微微遮了去。轻歌曼舞围着他转着圈,举手撩腿间几点隐私若隐若现。
耳旁还有隐隐的呻吟低喘声传来,常善昌的心跳越来越快,脸色也越来越红。
仿佛一直有个人在耳旁叫着他“快来呀”,常善昌喘着粗气一把撕掉了身上的道袍,一把揽过一个经过他面前巧笑嫣然的裸/女,扑倒在地上耳鬓厮磨、上下其手不停。
常善昌陷入幻境全然不知晓,直把台下的众修士看得笑岔了气。
只见台上那常善昌赤着上身,下身只有一条长到膝盖的红色短裤。大红的色彩衬得上身更是白得惊人。
这也就算了,偏常善昌裸着上身还双手空抱跟搂了什么似的,扑倒在地上,跟母猪拱白菜似的噘长了嘴对着地上亲来亲去。
“哎呦我的妈呀!今日算是看了个稀奇了,这常善昌平日里傲得跟什么似的,今天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大丑看他日后还神气什么!”有人边笑便不屑地说道。
“我的肚子!哈哈哈哈!你看这常善昌那德行,好似跟搂了什么绝世美女似的,哎!你说他不会待会儿还要脱裤子,对着地做那事吧?”还有人捂着肚子直嚷疼,脸上倒是一片期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