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妖孽,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海城少女的心。
夜蓝庭干笑了一声,果断先撤离,“呵呵,听二位称兄道弟的,也应是熟人吧,那小女子也不好在此打扰二位聊天了,先行告辞。”
越瀚阳却一把拉住夜蓝庭,“孟洛兄可是海城出了名的大商人,涉足产业之广,就单单说客栈吧,海城里十分之九的客栈都是孟洛兄的产业,可是,如今,他却落住在你这新开张的小客栈里,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何而来吗?”
越瀚阳高傲惯了,说这些带刺的话,也不晓得应该小声一点儿说,说的那叫自然,夜蓝庭有点汗颜,心中疑惑,如若真是这样,这厮来自己的小客栈住,是闹哪样?刺探军情?可是,他开的都是大客栈,我这的还只是一个新开张的小客栈,应该入不了他的法眼吧?更不至于来我这取经吧?
心下疑惑,也就留了下来,看看孟洛是否有话要说。
孟洛倒是自然,丝毫不见一丝窘态,“越兄真是会说笑,只是在下刚从夏阳回海城,听闻海城里开了一家小客栈,而且越兄是极力推荐,特特过来看看,这家客栈有何不同?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个客栈不同,而是这个老板娘与众不同罢了!”
夜蓝庭觉得太过于委屈了,明明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扯上她这个无辜的毫不相干的人呢?而且看着眼前这情景,听他们两个话里带刺的寒暄,貌似孟洛和越瀚阳的交情并不是善交。还有一点也是可以肯定的,孟洛应该不知道越瀚阳的真正身份。
越瀚阳瞄了一眼夜蓝庭,神情淡淡的说了一句,“孟洛兄的眼力还是跟当初一样好,一眼就瞧出了关键。”
夜蓝庭都委屈的快哭了,真真是躺着也中枪,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中枪了,在坐下去,心中的好奇心还没解,就要先变成炮灰了,这赔本的买卖,她夜蓝庭怎么可能会做呢?于是,再次想起身走人,“呵,呵呵,你们慢慢聊,慢慢聊哈,我,我就先回房了。”
“老板娘急什么?你就不怕在下是真的来刺探军情的?”孟洛极其悠哉自在的说道。
夜蓝庭再次干笑两声,“呵,呵呵,孟公子真是会说笑,不说别的,就说这海城里的客栈十家大客栈就有七八家是孟公子你的,怎么可能会来我这小店取经呢?”
孟洛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夜蓝庭,“人心隔肚皮,也许在下是真的来你这取经的也未可知啊!”
夜蓝庭嘴角抽了抽,朝着越瀚阳使眼色,越瀚阳却是老神在在的在喝茶,良久,才慢条斯理的回了一句夜蓝庭听不懂的话,“她一切都好,只是不知怎地,今年三月中旬的一天夜里,却突然有点儿想不开,居然上了吊,自尽了。翌日才被仆人知晓,已是回天乏术了。”
孟洛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抖,却没在说什么。
越瀚阳站起身来,“孟洛兄,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我们后会有期吧。”
孟洛却头也不抬的淡淡的回了一句,“但愿是后会无期。”
越瀚阳笑了笑,对着夜蓝庭说道,“你也该去歇息歇息了。至于评审一事,你有需要,派个伙计,去我府上知会老管家一声,老管家自会跟我说。”
夜蓝庭点了点头,送越瀚阳出了客栈,关上了客栈的大门。
孟洛也已经起身,打量了一下夜蓝庭,笑道,“姑娘,你还是离他远些吧。”说完就自顾自的上楼去了。
夜蓝庭莫名的看着孟洛的背影,皱眉沉思了一下两人的关系后,心中大概有了一定的戏本之后,也就不再纠结这事情了。反正一定是一段很狗血的再不能狗血的经历了,探讨无意,那就果断弃之不顾。省的为了一些不太干系的事情伤身。
翌日清晨,伙计刚刚起床打扫客栈,准备开门做生意。孟洛应该从二楼厢房下来,跟戚溪韫结了一下帐,离开了客栈。
夜蓝庭只觉得奇怪,昨日还老神在在的模样,今日却是这般风风火火,心下有一些疑惑,可是,转念一想,他产业那般多,忙一点也是自然,也就没再多想。
之后的两天,夜蓝庭直接闭关去了,抱着一个本子,还有一点墨汁和一把自制的羽毛笔,一直窝在自己的闺房里策划着要怎么样把自己那一闪而过的灵感付诸于实践。
至于客栈的事情,夜蓝庭早已全权交给了戚溪韫,自己彻底成了一个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