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暴持续了半柱香左右,沐染早上没吃饭,打了一会儿便开始气喘吁吁,虽说手上没了力气,但眼睛还很完好,于是她恶狠狠的瞪着沐宸苑。就这一点上来说,她和沐漾头一次反映出了遗传学的客观定律。
沐宸苑暗自庆幸他二姐还没有丧心病狂得六亲不认,打了这么久一点没碰到他的背。他也不是铁人,那么大的青花瓷瓶砸下去不可能一点事没有。
沐染喘着气白他一眼,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瓷瓶,冷冷道:“滚过来上药。”
沐宸苑站在原地不动,沐染倒抽一口气,这熊孩子还没被收拾够是吧?眼看一个枕头又要砸过去,沐宸苑忙说:“你已经不是我姐了!”
沐染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你…你说什么?”
沐宸苑缩缩脖子,“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已经不是单纯的姐姐了。”
“老娘什么时候不单纯了?!”
“……我是说,你现在不仅是我的姐姐,还是皇上的女人,已经…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尤其落寞,沐染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了什么?”
沐宸苑偏过头。
沐染蹙起眉,忽然想起罗舒媚之前提起沐啸海和沐宸苑去军营这件事的怪异之处,和沐宸苑对自己的故意疏远。
“是爹爹说了什么吗?”能同时左右这两个人的情绪的人,只有他了。
沐宸苑苦笑,“娘娘,别问了,大家都有苦衷不是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娘娘为什么会进宫,为什么会取代大姐,这里面有太多的因果,没办法说清,而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有太多的因果,说不清。”
沐染僵坐在床畔,只是一天而已,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的弟弟变了这么多?她一直希望沐宸苑能够永远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世间的黑暗错杂说出来只会玷污了这个美好善良的少年,但这个少年一夕之间变得面目全非,如此措手不及让她无从思考。
沐宸苑慢慢走上前拿走自己手里的瓷瓶,低低道:“臣谢娘娘赐药。臣代还在营中的家父向娘娘请安,营中事务纷杂,家父抽不开身来向娘娘请安,望娘娘恕罪。”
沐染愣愣的看着沐宸苑缓缓离去的身影,嘴边那句我很想你们再没有说出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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