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好事。”跟着,他又环视了一眼四周那群衣不蔽体的可怜虫,冷声说道,“当然,还有你们这帮傻+逼!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的吧?你们没事干的话,也一块去那堆资料里找找吧,说不定跟你们也有点关联。”
众人闻言再次被震住,酒算是全醒了。他们确实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放胆敢在这里开这种无遮大会了。出了这个房间,这帮人可一个个都是人模狗样正儿八经的商人或者干部哦。
摊在茶几上的这些资料究竟是什么东东?
他们虽然被骂成傻+逼,但还不是真傻,看看那一脸谄笑的卫辉就知道了。
不多时,一伙人疯了似地挤到了那方小小的茶几旁......
这时,廖强气急败坏的走近到丁建国身旁,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丁建国听完后,本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再次一变,看向陈扬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甚至还掺杂几分惧意。虽然他自己并不承认这点。
陈扬抬腕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七、八分钟了,就不打算再浪费时间了,伸过手轻搂住了李秋禾的肩膀。
李秋禾忽然间被搂住,身子不由一阵轻颤,虽然很不习惯,但下意识的却感觉到,在这个荒银嘈杂的房间里,只有身边这个男人的怀抱是安全的,温暖的。
紧接着,陈扬开口道:“丁建国,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李秋禾就是我的女人。我想,待会儿你该怎么做,用不着我来教你了吧?”
丁建国郁闷不已的冷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对了,丁建国,这屋里都是手眼通天的主儿,回头你可千万别跟我说,派出所晚上不开工的哦。”
陈扬轻笑两声,说完,在一众裸男裸女们骇然的目光中,搂着李秋禾不急不缓的出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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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房间外,陈扬就松开了李秋禾。
李秋禾脸蛋莫名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就问:“那个,那个,这样就行了吗?我弟弟他没事了吗?”
陈扬点点头,莞尔笑道:“嗯,那帮人就是欠抽,动真格的就怂了。”
李秋禾脸上露出喜意:“陈先生,真是谢谢你了。”
“谢我倒不必了,你别忘了自己答应我的条件就行了。”陈扬笑道。
李秋禾闻言脸色一黯,差点又掉下泪来。她这才猛醒过来,眼前这男人跟里面那些人没什么两样,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还是撇过脸,轻轻点了点头:“你放心吧,只要我弟弟没事了,我......我会履行承诺的。”
“那样最好了。”陈扬满意的笑笑,转过身大步先走了。
李秋禾见状,也快步跟了上去。
不一会,两人消失在了过道的尽头......
这时,里间的拐角处突然间闪出来一个女人,眼神怨毒无比的盯着长长的走廊,自言自语道:“姓陈的,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天杀的恶棍,两百块钱就把老娘给睡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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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陈扬的捷达停在了湖西区天马派出所的小院子里。
两人还没下车,就听到李卫东带着哭腔的声音:“姐,你是来接我走的吗?”
后座上的李秋禾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飞快的打开车门下了车,跟飞奔过来的李卫东抱头痛哭起来。
陈扬也下了车,两名看样子是派出所领导的警察快步迎了上来,纷纷伸手道:“陈处长,你好!”
陈扬跟两个警官依次握了手,问道:“还要办什么手续吗?”
“不,不用了,都办妥了。”一个年老点的警官忙摆手道,“受害人,哦不,那几个小流氓已经把他们诬陷李卫东的罪行招了出来。”
“哦,那谢谢二位了。”陈扬点点头,转身刚要重新上车,却看到李卫东满头满脸都是大块大块的瘀伤,立刻就火了,回过头怒道,“你们对李卫东用刑了?”
两个警官对视一眼,想推到那几个小流氓身上,可李卫东身上很多处瘀伤都是新的,压根就推不掉,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讪讪的站在原地,尴尬不已。
陈扬脸色一冷:“两位是天马所的领导,对吧?”
“嗯。”两人齐声应道。
“我给你们一天时间去彻查,凡是有份擅自对李卫东用刑的警员,在明天下午下班前,统统上报到你们的上级机关。不然我会亲自写一份报告交到省公安厅,你们俩的官也别想再当下去了。”
扔下话,陈扬便即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轰油门,捷达飞快的冲出了派出所。
两个警官目瞪口呆的看着捷达扬长而去,尽皆默然。
半晌过后,年老点的那位才回过神来,掏出一盒烟,散了一支给边上另外一位,问道:“王所,这姓陈的是哪个单位的,说话这么冲啊?”
“我懂个逑,前头裴局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个处长吧。”王所接过烟,没好气的回道。
“真要查擅自用刑的人员?”年老警官下意识的往所里瞅了一眼。
“那还用问?裴局说了,这啥陈处长的事要办不好,直接撤了咱俩。娘的,这省城的官儿可真不好当,是个人都能对咱吆五喝六的。这年头警察算个毛啊!”王所忿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