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陈扬在燕京工作时的同事,好像当初陈扬给介绍时说这女人叫闵柔,是交州驻京办的主任。当初还因为这个女人,自己吃了点小醋呢。
闵柔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瞪着陈扬却说不出话来。
前面懵然间听到陈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见了鬼了呢,这才会连连失手。真不知道这陈扬是不是自己命中的魔咒,每回碰上他准没好事,现在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半分钟后,卡座里恢复了平静。
陈扬帮闵柔重新放好了旅行包,然后也没有征得她同意,直接跟项瑾坐在了一条靠椅上。
不过,因为有了闵柔这个超级大灯泡,项瑾和陈扬间显得谨慎而又克制。项瑾虽然心里极度不爽,但在明知道对方是一个和陈扬关系很近的同事的情况下,她还是很理智的规矩坐着。
闵柔坐在他俩对面,手还捂住嘴巴,但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疼了,再看向陈扬两人时,她眼中明显多出了许多狐疑不定的飘忽眼神。
当初在燕京时,她就有所怀疑,这个所谓的女房东跟陈扬有一腿,但当时觉得好像不大可能,人一腰缠万贯的女富婆没必要也不可能去当陈扬的二奶。可自从对陈扬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后,现在回过头想想,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而今天的偶遇更是坐实了她的这种想法。
陈扬当然能猜出闵柔此刻心里头的想法,可既然这种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小概率事件都让自己碰上了,他也只能自认了倒霉。
他没有冠冕堂皇的去解释什么,反正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机关里多的是,而且,他也相信以他现在和闵柔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对方不至于去传播这种小道消息。
项瑾礼貌的朝闵柔笑了笑,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她:“闵主任,给,你先擦擦吧。”
闵柔知道对方来头挺大的,赶紧接过,勉强挤出笑,朝项瑾点头表示了感谢,然后忍住痛,拿着纸巾往嘴角擦了几下,拿下一看,纸巾上染了不少血渍,嘴角也是一阵抽痛,估计是刚才被自己的牙齿给磕破了。
心中更是欲哭无泪,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杀了陈扬全家,自从认识他之后,这都见几回血了?
而她松开手之后,陈扬也看到了她被磕破的嘴角,虽然跟自己真没什么关系,但总是因己而起,登时就有点歉意,忙道:“闵柔,真不好意思,刚才你戴着顶帽子,我没认出你来。”
陈扬这倒是心里话,要是早知道是闵柔,他肯定拉着项瑾到别处换位置去了。
闵柔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吧。就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不怨你。”
陈扬接着又问:“对了,你的病好点没有?还有,你在燕京那个手机号不用了吗?怎么打着都是空号啊?”
闵柔闻言俏脸腾的飞起两朵红云,最怕的就是陈扬提起这事,为此,她不惜把用了好几年的手机号都换掉了,忙回道:“资费太贵了,我换了号。还有我的病已经好了,谢谢陈书记你关心。”
陈扬其实刚才是没话找话,闵柔的病情他已经跟主治医生了解过了。说实在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闵柔,好像一看到她,脑子里就挺乱的,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天的事来。那些鲜血,那片雪白,还有那些伤疤,都让他记忆犹新。
陈扬和闵柔两人本来就觉得隔了半个多月再见面挺尴尬的,现在旁边还坐着项瑾,顿时再也找不出话说。
项瑾倒是一肚子话想跟陈扬说,可眼下也不方便。
于是乎,三个人就谁也不说话都干坐着,气氛更是显得诡异极了。
幸好,在列车快出发前,车上又上来了个乘客,笑呵呵的一屁股坐到了闵柔旁边的空位上。
陈扬仔细一瞧,这哥们一副暴发户打扮,长得五大三粗,大翻头,穿着一套灰西装,脖子上还挂着根粗金链,牙齿上全是熏黄了的烟油印,一张嘴,全是浓浓的烟味。
暴发户一坐定,看看前后左右,浑浊的眼神就变得火热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天是什么好曰子,随便坐趟火车居然也能碰到两个极品熟+女?
对面那个穿深紫色套裙的美女旁边坐着个男人,不大好搭讪,他就把目光盯在了闵柔姓感的躯体上。
车里有些热,闵柔前面已经把外面的羽绒衣脱了下来,里面穿的却是一套工作装束。上身白衬衣,小西装外套,下身齐膝盖的黑色窄裙,黑色裤袜。如果说对于一个成熟女姓,黑色代表庄重的话,那白色就是姓感的表现。而她这一身打扮既显得庄重严谨却又姓感撩人。
暴发户一下子有点神不守舍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