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发出了布谷鸟的叫声,迟辛媛和程可薇都被吵醒了,记得昨天要徐仕晨扶了自己一把,然后睡得正香时,有人把自己抱上车送了回来,现在红酒的后劲让她感觉像要死了,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的,身上也不舒服,内衣没有脱掉,连同保暖内衣都穿在身上睡觉,干脆起来洗个藻,再下楼喝点水。
刚打开冰箱,门铃就响了,这早是谁呀,还准备去睡回笼觉的,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按门铃的人就麻烦了,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徐仕晨,马斯林和司徒家的两只。
“我说你们都是属公鸡的吧,大早上的到我家干嘛”。某妞极不耐烦。
“媛姐姐,我们怕你今天不舒服,叔叔阿姨不在家,给你送早餐的,顺便来照顾你”。
“那谢谢你们了,还有可薇在我家呢,哎,进来吧”。
大家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冰箱旁喝水的迟辛媛,脸色有点发白,头发湿湿的搭着毛巾,白色的绒浴袍到膝盖,同色的裤子,粉色的毛拖,看来是才洗完澡。
“有电视不看,一直看我干嘛,没见过洗澡后的人吗,真是的,对了,早餐谁买的”。
“我们一起去买的,考虑到你今天早上可能没有胃口,买的皮蛋瘦肉粥,鸡丝粥和白粥,你喝哪个”,司徒影儿在旁边献宝。
“那就白粥吧,影儿,你去我房里叫可薇姐姐,”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粥用勺子喝了起来,就在她俯身的时候,三个男生发现了不得了的事:迟辛媛没有穿内衣。
司徒奇斌还好,他家有个妹妹,没那么吃惊,徐仕晨和马斯林可没有那么淡定了,不知道正常男性在早上有那个什么什么的吗,居然穿成这样,还大刺刺坐在旁边,当他们是男婴儿不成,幸好不是夏天,不然那薄薄的衣料,会让人当场喷鼻血的,可那妞盯着电视,喝着稀饭,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迟辛媛,你就穿着睡衣,不换吗”? 姓徐的忍不住发话了。
“怎么,碍着你了,在我家,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爸妈和我弟从没有说过什么”。
“你们一家人太牛了,我只能说佩服,佩服”。
“哈哈哈,还佩服呢,我平时穿这样都是洗澡后,准备睡觉了,他们谁看的见啊,真是驴脑袋”。
本来冷静下来的了,可迟辛媛这个小恶魔,喝完稀饭,居然伸出纷嫩的舌头舔了舔勺子,徐仕晨的血冲到了脑门,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成人片看了N多,前一个女友也只差最后一步了,他现在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始作俑者,不行了,要死了,站起来冲进了厕所。
“他怎么了,脸色很难看,不舒服吗”?某妞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
“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肚子疼吧”,剩余的俩人心知肚明,只是他们表现的没有那么明显,看来以后要少来迟辛媛家,特别是大早上。
“哦,等他出来问问他,肚子是怎么疼的,我家有药,”。
“谁病了,辛媛,”,正下楼的程可薇问了一句,大家回头一看,还好程可薇穿着正常,不然今早要死人了。
“徐仕晨啊,现在正在厕所呢,不说他了,你快来吃早餐,我已经吃完了,你试下凉了没有,要不要去微波炉热一下。”
看见徐仕晨出来,迟辛媛挤到他旁边,看他脸还是很红,甚至有细汗冒了出来,伸手按在他额头上,又按了下自己的,“体温比我高,是不是发烧了,难道是肚子疼引起的”,说着就把手伸进他毛衣里,隔着保暖衣在他的肚子上四处按着,低着脑袋边按边说,“没有发现硬块啊,徐仕晨,我这样按着,你有哪里疼吗”?
这个到处点火的恶鬼,隔他这样近,浴袍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忽张忽合,里面包裹着的儒房若隐若现,害得他又要去厕所了,真想就这样把她打包上楼,可这样会吓坏人的,他深吸一口气,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迟辛媛看他眼睛有点红,握着她的那只手上面都是汗,浑身紧绷着,好似在隐忍着什么,难道是自己把手伸进了他衣服里,他不喜欢这样,但又不好意思说。
“对不起,我忘形了,我只是看见你不舒服,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妈平时在家都是这样做的,没想到让你更不舒服了,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还是谢谢你”。
司徒奇斌忍不住笑出了声,徐仕晨直接给了他一记拳头,随后马斯林也笑了,搞得几个女生一头雾水,不过,看样子,徐仕晨病好多了。
马斯林在心里庆幸着,今天那个人如果是自己,也会不知所措的,可怕的不是有女生主动触摸你,而是触摸的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自己拼命压抑着,而对方毫不自知。
午饭又在迟辛媛家混的,要照顾到醉酒的人,这次集体吃的水饺,迟辛媛煮了两大锅,男生吃东西真牛,一人吃了三大碗,可怜的冰箱从昨天开始,快被这几只虫子给蛀空了。
在大家走后,程可薇才告诉迟辛媛那件事,天啊,她的头更疼了,怎么会做出那么乌龙的事,居然没穿内衣和几个男生待了大半天,下次见面怎么好意思啊,都怪那可恨的酒,但愿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看着独自唾弃的迟辛媛,程可薇偷笑了,就是要这种效果,不然哪有好戏看,再说了,没穿内衣有什么,游泳池的人穿的还要少,大庭广众下看的人更多,这个道理下次再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