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脸蛋儿,还晕着的白皙粉晕,粉嫩嫩的小嘴嘟着,他握了握胖呼呼的小手,有时不舒服的,还会皱一下自己的小眉头,而他的另一只小手紧紧抓着陆老太爷的衣服,也似在害怕,害怕被人给丢掉吗?
凤三忙是过来,小心的解开了陆老太爷的衣服,同陆老爷与陆安邦的一身伤相比,小猴子简直就是被养的又白又胖的,没有掉一点肉不说,好似还更加的白胖了,而他的身上也无一丝的伤痕,在这样危险的时候,他竟然还能够睡的头,可见陆家父子真的是用自己的命来护着这孩子的。
凤三将小猴子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小家伙仍然是没有醒,咬着自己的白白嫩嫩的小拳头, 但是陆老太爷这模样,明显的是不太好的,不,不对,不是不太好。
已是回天无力,这只箭正中了他的心口之处。
不要说陆老太爷这般大的年纪了,哪怕是他们,怕也是受不得这一箭。
他将小猴子抱在自己的胸前,再是用衣服抱住,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现在马上离开,免的敌人仍有埋伏。
陆安邦用力的抹干了自己的脸,他亲手将老父亲扶了起来,而此时的老太爷已是气弱犹丝了。
不久之后,几辆马车飞速的向着京城赶去,马车后面,除了匆匆而留下来的车轮印之外,便是呛人的尘土味道。
“什么,他跑了?”凤允天似是仍不明这一句跑的意思,到时是一边的皇帝紧张的人都着坐了起来。
“跑了,人怎么跑了?”
宫内的护卫一个个都是狼狈的低下了脑袋,实在是羞愧无比。虽然皇上并没有明说一句,连人都是看不住,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看头猪,过年了得了膘,还能宰了吃。
“这可要如何是好?”皇帝有些烦燥的走来走去,放虎归山,终成大患,这个卫宁西他必是要除去,不管是不是他皇姑姑的唯一儿子,人必须死。
“堂兄……”
皇帝忙是过来,坐到了凤允天的面前。
“怎么办?”
“恩,”凤允天仍是闭目养神,未见一丝的不适,似乎跑的不是卫宁西,而是一个小小的山贼一般。
“他跑了。”
皇帝敲了敲桌子。
“我知,”凤允天睁开了双眼, 眸内无波无澜,也无多少的心绪。
“他跑了,”皇帝拍了拍桌子。
“我知,”凤允天仍是这样一句话。
“他跑了,”皇帝猛然的站了起来,用力一砸自己的龙桌,确实是将手给砸痛了 ,他这一身娇贵的龙肉,哪时受过这般的疼痛来着,所以说,人是不能作的,不作就不会死。
“皇上何必这般激动?”
凤允天轻轻用手指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似是要将皇帝的无名怒气给扇走一般。
“我能不担心吗?”皇帝咬起了牙,“这时都是将朕换成了我了,那小子在窥视我的江山,窥视我命,他若不死,那便是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