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元歌还是很!不!开!心!
明明已经很近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个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出意料应该就是父亲大人。
可是,元歌咬牙,都是她身后这个人。
小黑“喵呜”叫了一声,元歌便感觉到禁锢在她身上的开始减弱,她心中一喜,刚想有所行动,便感觉到一股更强的压制,耳边传来杰修的话,“可爱的小女孩儿,还想逃脱吗?”
“就是这个小猫吗?你才能逃脱我的监控,”说着向小黑的所在一伸手,小黑便再也无法动弹。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吗?
元歌这时候才觉得实力是多么的重要,当你的喉咙被敌人放在手里轻轻一掐就能让你去西天的时候,智慧,真的有用吗?
或许这才是原来的她为什么一直想要变强的原因,当受伤的父亲大人被人掳走是却毫无所查,当不知情况如何的父亲大人只在一墙之隔触手可及的地方,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无力感,那真是,一种很厌恶的感觉。
厌恶自己为什么不够强,厌恶为什么自己可以毫无压力的享受他们的好意,却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无可奈何。
想起还在控制中心处不知发生了什么凶险如何的万俟延,那股罪恶感便越发强烈。
“怎么了,我亲爱的小女孩儿,没有力气了吗?”杰修感觉到元歌并没有反抗,似乎有些好奇,掐着她脖颈的手便不断的使力,“这可不行啊,我的小女孩儿,不会张牙舞爪的反抗,便失去了艺术品本身的美感了呢。”
“砰——”地一声,元歌的脑袋便撞在了墙壁上,坚硬的墙壁就这样被撞出裂痕,可以想到杰修使了多大的力气,“反抗啊,这才是艺术品的核心啊,没有了反抗之心,艺术品就不完美了。”杰修说着,将元歌的脑袋再次装向墙壁。
“砰——”墙壁相同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一个小坑。元歌似乎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双手垂下,低低的头看不清她的表情,杰修感觉十分无趣,无趣的将她扔在地上,“竟然只是这样吗?为什么不哭呢?”
“哭泣,绝望,惊恐,同样可以构成美丽的艺术品呢。”说着杰修拿出鞭子,长长的鞭子上带着尖尖的倒刺,冷光下仿佛能看到倒刺上的斑斑血迹,杰修放开握住的鞭子,挥手,闪着寒光的鞭子便打在了元歌身上。
“唔——”一鞭见血,元歌忍不住低哼出声,身体微微的颤抖,倒刺上带有盐巴,这一下子伤口便更疼了。
“这就对了,叫,尖叫才对。”杰修兴奋地舔了舔舌头,眼中闪着痴迷,一鞭子又下去,“叫啊,叫啊。”
说着几鞭子便一一落下,鞭鞭见血,而且一鞭比一鞭重,可是除了刚刚的那一下,元歌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杰修看起来很不开心,蹲下捏起她的下巴,露出她面无表情的脸,“恐惧啊,你怎么不害怕呢?”杰修问。
元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无神的双眼看起来平淡无波,又仿佛没有看到他一般,这眼神彻底激怒了杰修,他用力握紧元歌的下巴,仿佛要将她掰断,“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以为就这样就结束了吗?”
军营里一直有一句话,没有进过失乐园的人,永远不知道感染者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疯狂,只有进了失乐园,才能真正定义变态的含义。
这里奉上马赛克,自动和谐三观不正,暴力血腥等情节。
然后杰修酱酱酿酿,对元歌使出十八般武(ku)艺(xing),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这令杰修很是苦恼,一直伪装在他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无意间沾满鲜血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求而不得的郁闷。
说真的,他从未见过如此耐疼之人,若不是感受到她还有呼吸,他都觉得他在玩一个死人。他无奈的用力扭了扭自己手上元歌的一条腿,“小女孩儿,你倒是应一声啊,你酱紫修一个人感觉在唱独角戏。”回应他的是死寂般的宁静。
卧槽!杰修爆粗口,手一重,元歌身上唯一的四肢也被扭断了,元歌趴在地上,身上是斑斑血迹,四肢软软的搭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早已烂成条条,手上的指甲已被挑得干干净净,眼睛流出血泪,是杰修用双手戳瞎的。杰修是个知道人体所有可以将疼痛最大化的人,他特意制定了一部关于人体疼痛承受度的条例,可是他将条例上的所有手段都试了遍,换来的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他觉得他这个施虐的心很累,他再次挥出鞭子,这一次直直打向元歌的脸,他要把她的脸打花!
这一鞭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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