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叶魁和樊子成买了点吃的,就往叶魁以前住的那个城中村里走,时隔两个月,城中村里依旧还留着一些新年的余热,鲜红的对练和窗花还没撤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变。
上楼的时候,叶魁已经恢复了人形,毕竟他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邻居都认识,露露面告诉他们他回来了比较好。
沿着老旧的阶梯,走到叶魁居住的四楼时,叶魁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地,他这次伤得不轻,刚刚从深度昏迷属性就跑出来了,此时一口气上四楼还是有些勉强。
正在楼梯口歇着,正好遇上下面走上来的一位大妈,她手里提着菜篮子,看到叶魁后,惊喜的打招呼道:
“哟!这不是小魁吗!两个月不见,你们学校早开学了,我还以为你也搬走了呢。”
“张姨好。刚买菜回来?”叶魁也对她打招呼道。
“是啊!咦,你脸色不太好啊!心脏病又犯了?我说你这个病,要好好去治一下,要是钱不够,我们邻居会帮你凑凑,你也别老忍着,心脏的事可马虎不得!”那大妈看到叶魁脸色苍白,满头虚汗地,立即快步走了上来,开始没完没了地说着。
“哈哈,阿姨放心,他有我看着,没问题的。”樊子成看自己被冷落了,立即搂着叶魁的肩膀凸显一下存在感。
“你是?”张阿姨这才看到樊子成,疑惑地问。
“我是他私人医生加死党,他这破身体看着摇摇欲坠,可还结实着呢,能活到一百岁。”樊子成扶起已经歇得差不多的叶魁,和张阿姨一起往叶魁的房子走。
这个张阿姨是个话痨,一路上就说个不停。其实也没多远,但是她愣是东扯西扯地把最近两个月小区里发生的事情都给讲了一次。
等到了她家门前,一边掏钥匙,一边还在说叶魁房子旁边那户自己住的陈老头,在年初八的时候,睡了就没起来,人一下就没了。可那老头孤苦伶仃的,他那个不孝儿子过来领走了老人的遗体,啥也没做就把租的房子退了。
因为房子里刚刚死过人,房东也一下子没找到租户,就在一周前,突然有人要买下房东手里的房子,房东也不藏着,毕竟死过人的房子怎么都不吉利,也就转手卖了。
房子刚卖,一大批施工人员第二天就过来大搞装修,才两三天就全部撤走了。装修的动静很大,连叶魁那边的房子也好像有动静。张阿姨很热心地叫叶魁赶紧回去看看,如果搞坏了就不好了。
不过房子装修好了也没人住,他们这些邻居从头到尾都没见过新来的人,直到昨天晚上,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三个女人和两个年轻男人住了进去。而且张阿姨还强调了一下,这些住进去的人总觉得透着一股邪气。
听到这里,叶魁和樊子成不由楞了一下。
一个中年男人,三个女人,两个年轻男人,就是六个人啊!还有那邪气是什么意思?
这里的户型奇特,叶魁那房子只有四十多五十平米的样子,可旁边那一间,却有九十平米,以前听陈老头说,他儿子平时都不理他,就是给他租个大点的房子让他舒服点。
可九十平米的房子住进去六个人,不挤吗?
就在这时,他们好奇的那个房子的门,突然开了,一股叶魁和樊子成熟悉的妖气从门缝里透出一丝丝。可还没等他们两个做出反应,一个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
“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叶魁和樊子成脸上的戒备,突然变成了惊恐。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下意识地就要跑。
可没等他们迈出步子,一个中年男人就从门里走了出来,眼神冰冷地看着两个人。身子顿了顿,直接朝他们走了过去。
樊子成下意识地就把叶魁挡在身后,往后面退了一步,这老式居民楼里走道实在太小,才退一步就到墙根了。
中年男人继续逼近,“跑啊。继续跑啊。你们不是跑得很快吗?”
叶魁被樊子成挤在墙角,喘了两口粗气,猛地对樊子成道:“我要跟你绝交!”
话音刚落,中年男人突然伸手从樊子成腋下穿过,抓住叶魁胳膊,把他从樊子成身后拉了出来,连推带拽地就把他塞进了那扇门。叶魁进去后,里面传出有人挣扎撞到东西的声音。
“樊子成!我要跟你绝交!”叶魁的声音又喊了一句,很快就没了动静。
门口的中年男人看着叶魁被制服后,转头看着还愣在外面的樊子成。
“进不进去?”他问。
樊子成还愣在那里,不知该进去还是该逃跑。那男人也不理他,转身进门,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门响,终于把樊子成惊醒了,他扑到门口拼命拍门,“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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