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即使的抱着了她,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那下一次再有类似的情况,他不在身边,沈佩妮根本就躲不过了。
“我会注意的,刚才还是多亏你,不然我就真的摔下去了。”想想她就有些后怕。
谁能想到,原本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会突然袭击她,说起来都很奇怪,这种人也很可怕,陌生人都能这么狠心,要换成得罪她的人,岂不是更要狠。
冷穆凡把那人踹下去,说实话,她没有同情。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看来沈佩妮记住了,没有再和他说谢谢,谁都可以和他说谢谢,唯独她不行,那会让他觉得,疏离,她在刻意的和他撇清关系。
去江边的路上,她见到了一家小面馆,喊冷穆凡停下车,“穆凡,你先停车。”
冷穆凡眸色一暗,她在清醒的情况下叫他的名字,没有连名带姓,他不自觉的点头,停在了路边,沈佩妮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他没有下去,坐在车里看着她要干什么。
只见她走进面馆,和老板说着什么,他以为她是饿了,正要下车让她回来,带她去吃夜宵,沈佩妮站在门口向他招手,“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
如此他也就没下去,坐在车里等着,十多分钟后,沈佩妮拿着两大袋的东西,放在了后座脚垫上。
“什么东西?”
“面条啊。”
“你买这些做什么?”
沈佩妮笑眯眯的,很神秘的说,“一会你就知道了,走吧,开车。”
她不说,他也就没问,买这些东西,又去江边,他大概能猜到一点。
江边到了,停好车,沈佩妮把打包好的面条给他提着,她提着最轻的零食袋,A市江边,每晚会停留很多流浪的人,这里刚好有可以遮风挡雨的长廊,每晚都会睡一些乞讨之类的人。
他们中间有老人,有小孩,都是因为生活所迫,身体的原因,不能工作,没有收入来源,A市的房价非常高,要在这里租一套房间,他们大多数都是租不起的,只有选择睡在这里,这里她曾来过一次,睡在这里的流浪人,大多数都是老人带着小孩,年轻人不是意外死亡,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有带着孙子孙女寻找亲人的老人家。
这些人并不是什么职业乞讨,现在职业乞讨,可不会睡在这里。
沈佩妮走进去,长廊里坐了好些人,还有些小孩,她笑着和孩子们说话,把手里的零食给他们,对于他们来说,大姐姐给的零食他们没有见过,也没有吃过,一个个欢喜的拿着零食上一旁吃去了。
冷穆凡抿着唇走进来,有洁癖的他,此时竟然没有半点的嫌弃,不耐烦,把面条放在一旁,他说,“这里有饭,你们没有吃饭的可以过来拿。”
流浪的人,仿佛不相信一般,这两个人穿着整齐干净,他们这些人在A市尝过太过狗眼看人低的目光,都是觉得他们是下等人,见到他们不是驱赶,就是辱骂,尤其这个看起来俊美非凡的男人,不但没有嫌弃,辱骂,竟然还给他们饭,顿时大家有些不相信般,呆愣的看着男人,硬是没有人上前去拿。
沈佩妮笑着说,“这些东西就是买来给你们的,别怕,去拿吧。”
或许是这个女子太过柔和目光,还有她刚才和孩子们不嫌弃的交流,这里的老人顿时有些热泪盈眶,走上前拿着热腾腾的面条,冷穆凡一个个发给他们,直到人发完了,还有几盒,沈佩妮买的多,就是怕不够分的。
她招呼孩子们,去拿面条吃,孩子们很开心,一边吃着,一边笑着说谢谢姐姐,老人家也是一阵感谢。
大家都在吃着饭,她也没有再打扰,拉着冷穆凡走离了长廊,来到江边,瞬间江边散步,“这些人,都是祖孙,有的是儿子儿媳意外死亡,留下了幼小的孩童,他们又身有残疾或者有病,在老家养活不了孩子,这才来到A市乞讨,还有失踪了儿子爸爸的祖孙,来寻找亲人,我在韩国当我消极的时候,我见到他们这样的人,顿时羞愧无比,我比他们幸福多,却还不满足。”
在韩国,莫名其妙被送到韩国,回不了国,又次次遭遇困境,她很想回家,却每一次都上不了飞机,那段日子里,她险些得了抑郁症,整天厌世,觉得谁都对不起她,不想见到任何人,只想见到爸爸妈妈,还有他,可是她却没敢联系冷穆凡,因为在上韩国飞机前,就有人警告过他,不准联系冷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