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沙固定在各自位置,纹丝不动,便用泥浆固定也不会如此稳当。
刘云剑道:“请。”话音刚落,玄武脸色登时紧张起来,手肘猛地往后一击,跟着身形急晃,向着前方蹿去。
但身子没有冲出多远,玄武又挥出一掌,仿佛遇上了什么阻碍,身子往后一翻,又是连续数脚踢出,好不容易平稳落地。这次他倒也不再妄动,手护周身,神情凝重。
但平静只有一会儿,很快玄武再度出招,往前后左右不停拳打脚踢,宛如疯子一般。不过再也不像刚才一样东窜西窜,只是缓慢移步,向着刘云剑所在走去。
不过他出招虽然猛恶,但却无半点声息,倒是每次收招之际均使得擂台微微晃动,犹如地震一般。
刘云剑则是慢慢踱步,神色甚是悠闲。
那玄武眼看离生门越来越近,刘云剑微一跺脚,一阵风沙骤然吹起,玄武身子一个踉跄,踏错一步,进入了死门。
霎那间,八卦阵图消失,所有砂石尽向玄武涌去,将之包绕,观众再也看不见玄武那瘦小的身躯。
便在此时,一阵惊天巨响传来,整个猎场剧烈晃动,人仰马翻。崇祯坐得最高,险些跌落高台,鸿雁周身白光一闪,一道气流将他托住,送回原位。
很快震动平息,观众惊魂未定,定眼瞧去,只见那擂台上横七竖八布满裂痕,只怕是稍一受力,便会裂成千百块碎石。
玄武依旧与刘云剑遥遥相对,不动如山。
须臾,刘云剑微微一笑,深深一揖,破锣般的声音再度响起,道:“玄武禅师身怀大能,在下自愧不如。”说罢,身形依旧萎缩,颤颤巍巍地向着台下走去。
萧贱大惊,暗想:“张三丰输了?怎么可能?”于是转头向玄武望去,只见他容颜憔悴,如同槁木死灰,气息粗重,身子也是不停颤抖,显然受伤不轻。
张智难传音道:“张三丰刚才以八阵图试探,那玄武深入死门,遭遇之前阵中蓄积的所有力道反噬。幸好他功力深厚,以力破力,以无上佛门内力击溃阵图,但也乱了内息。这张三丰此时如要获胜,实是易如反掌,但他不知有何用意,竟然放水,实是令人费解。”
萧贱道:“虽是如此,但那玄武竟能与张三丰对敌许久,不落下风,实是难能。义兄,我有一事不明,似玄武这等武林宗师与你那无尽之体究竟有何差别?”
张智难沉默一会儿,随即言道:“若单论招数内力,相差并不甚远。但即使是这般顶尖武者,其依旧招是招,人是人,天是天,三者分开,并无关联。不似无尽之体,天人招三者合一。是以凡人之躯,招数再精再妙,终有穷尽一天,而仙体暗合天道,天道则无穷无尽,难以衡量。”
萧贱若有所悟,点了点头。
黄锦此时惊魂初定,望向崇祯,只见崇祯微微点头,黄锦登时会意,高声道:“刘云剑认输离场,玄武禅师及慕容兴焉获胜,晋级下一轮。”
观众在这场比武中受尽折磨,不由暗自心惊,再也无力出声欢呼,只是稀稀拉拉的拍了拍手,以示祝贺。
这场比赛之后,留仙公子李仲槃登场,此人生得玉树临风,器宇轩昂,往场中一站,登时吸引了全场目光。那些郡主全然没理会其对手姓什名谁,一个劲地为之尖叫。
王阳明向萧贱介绍道:“此人才高八斗,曾高中进士,但其不愿入朝为官,一心向武,其武功据也说不在昔日南宫轩辕之下。可说是文武双全。民间曾传说其曾在洛河旁与玉帝第七女儿相遇,七仙女为之着迷,驻留凡间,后得玉帝下旨,不得不与其分离,分离时伤心落泪,使洛河水涨。是以李仲槃获得外号留仙公子。”
李仲槃风度翩翩地走到诸郡主身前,拱手道:“诸位姐姐妹妹,不知对在下有何要求?尽可说来听听。”
倒数第二位的洛凡郡主说道:“我也没别的要求,只想听听你和七仙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