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没有杀人!”青藏三鹰倒吸一口冷气,慌忙辩解道。但归无计毫不理睬,阴沉着脸,缓缓举手,他身后血炎甲卫们随着他的手势慢慢散开,里三层外三层,将青藏三鹰围了个严严实实。
“萧大侠,你刚才就在杀戮现场,并未瞧见我们,是也不是?”西卓急中生智,想起萧贱这颗救命稻草来。
萧贱心中思索:“我如不替他们开脱,便似我刚才在说谎一般。这三人虽罪无可恕,但现下却也只能先帮他们一把,待过得眼前此关,再叫三人难逃公道。”
于是他一拱手,道:“归先生,我适才在杀戮现场并未见着这三人行踪。故这三人虽犯下大错,但的确并未行杀戮之事,我萧贱在此起誓,所说句句属实,天地可鉴。”
归无计面色凝重,道:“萧大侠,这村民死状奇特,只怕是中了蛊毒,故而自相残杀或是爆裂而亡。下手之人只需在一旁操纵,并无现身必要。此三人有重大嫌疑,我决不能轻易放过。还望萧大侠莫要插手此事。”
萧贱心道:“你既有这等想法,自是再好不过。”于是点了点头,退在一旁。
青藏三鹰眼见萧贱无意为自己开脱,而杨襄儿等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谴责之意,心中不由惊怒交集,大喝一声,取出三般翼状兵刃,吼道:“你们竟敢冤枉好人,我三兄弟便跟你们血拼到底。”
话音刚落,巴彦忽然口中作呕,呜哇一声,吐出一只黑不溜秋的发亮圆球。
众士兵皆不明所以,眼见那圆球滚了几圈,便再无动静,一时也无暇多想,举起刀剑,向三鹰杀去。
突然间,那圆球“噗次”一声,骤然爆开,大量粘液向四面八方洒去。当先一排士兵们猝不及防,被那粘液波及,攻势立时停滞。后方士兵收不住脚,与前方士兵撞在一起,尽皆倒地。
这粘液喷洒范围虽广,但多数士兵仅仅被触及盔甲,毫发无损。仅有少数士兵被粘液沾到脸面,但除了恶心之外,倒也并未感到异常。
众士兵见巴彦此招卑鄙龌龊,心下均感恼怒,纷纷爬起身来,喊杀震天,立时便要上前拼杀。
谁知刚奔至三鹰跟前,颜面中招的几名士兵忽然面部鼓起,“砰”的一声,头颅炸裂,从中跃出几只巴掌大小的黑色怪虫,张开利嘴,向着其余士兵咬去。
只听数声惨叫传出,被咬士兵痛苦倒地,那些怪虫身躯扭动,尽向着士兵眼睛鼻孔中钻去,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归无计忽然想起一事,面露惧色,大声叫道:“大家散开,决不能靠近倒下之人。”
众士兵登时醒悟过来,轰然散开,果然过不多时,倒下士兵面目扭曲,头颅再度爆炸,数十只怪虫跳了出来,甫一落地,立即向周围士兵们爬去。
所幸这些怪虫跃出时虽势头猛恶,但爬行时动作却甚是蠢笨,士兵们各出长戟,将怪虫钉在地上,那些怪虫挣扎扭曲一会儿,便四足朝天而亡。
“快说这是明尊给你的血炎爆虫,当可有逃命之机。”巴彦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若有若无,其中自有一种摄服人心的魅力。
巴彦本已绝望,闻言之后心中一横,也不管这声音自何方而来,立时高声说道:“明尊,你给我的血炎爆虫只杀得这么些人,不管用啊!”
“果然是血炎爆虫,张卉心,现下看你还有何说辞!”说罢,归无计登时怒发冲冠,高声下令道:“血炎甲卫们,将这些人尽数抓了,带回去由门主发落!”
归无计入血龙门甚久,也曾听闻张卉心给门人种下血炎爆虫之事,先前他见村民死状异常,早已心中生疑。此时见这些怪虫爆体而出,巴彦又自报其名,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于是当机立断,下令抓人。
张卉心怒道:“你这蠢才,这根本不是血炎爆虫!”但众士兵盛怒之下,哪里还听得进去?各个儿奋不顾身地杀向张卉心等人,就连杨氏双姝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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