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吕泽和张良相互对视,随后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如今天下势力纷杂,而子婴如此,则表明咸阳城中必有其他势力参与,若有意外......
“罪人子婴,听闻沛公高义,特此来降,还请沛公受降之后,善待秦地百姓。”
“秦王请起,刘邦起兵,为的是天下安宁,还百姓安乐,刘邦一路行来,方才发现,这秦地百姓过的和六国之人同样凄苦,由此可见,大秦之罪,罪在朝廷,不在百姓,刘邦自不会苛责百姓。”
“能得沛公承诺,子婴纵死无憾。这是大秦传国玉玺和调兵虎符,还请沛公收好。”
听到这句话,刘邦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他快步上前,将子婴身后侍从手中托盘接过,仔细端详之后,方才想起,急忙命人道:
“秦王身份尊贵,岂能受此屈辱,还不快为秦王解缚!”
“子婴罪囚之身,何德何能受沛公如此礼待......”
“秦王不必自谦,秦王为了咸阳和秦地百姓而甘愿受辱,刘邦佩服,且而今大秦之罪,罪在胡亥赵高等施行暴政之人,秦王无罪,岂能受此屈辱。”
“既然咸阳已降,还请秦王同刘邦一起入城......”
刘邦说到这里,声音突然停住,随后便令樊哙等将发兵,接收咸阳城防,而他则带着子婴等人回营。
回营之后,吕泽张良等人还未来得及听慕青讲述巨鹿之事,便被刘邦派来的士兵召走,独留慕青在帐中等候。
慕青在帐中打坐调息,趁机修复巨鹿楚营受的伤,而直到深夜,吕泽和张良方才一脸凝重的回到营帐。
“吕兄张兄,咸阳城内如何?为何受降之后,沛公只令人守住城门,却不入城?”
“慕兄不知,我军虽已受降,但实则,这咸阳城也只有城门在我军手中,这咸阳城内,尤其是天上最为重要的秦宫,却非我军可以掌控。赵高这些年手下凝聚了不少的兵力,能在子婴的帮助下掌控城门,已是极为难得,我军若是进城,只怕会受到赵高手下强烈反击。”
“沛公召我等商议到现在,尚未得出具体方案,慕兄若要如秦宫查询典籍,只怕还要再等些时日了。”
听到吕泽的回话,慕青微微皱眉,虽然有所准备,可他心中仍是有些失望,咸阳城极大,其中居民修为高者不计其数,若是刘邦军一不小心引起民怨,只怕会损失极大,可项羽如今已经迫近函谷关,若是项羽提前到达,只怕自己再难进入秦宫。
经过这些年的波折,慕青心中的越发紧迫,他感觉到,若再不抓紧时间,只怕朝歌就会消失,慕青不是没想过去找胡喜媚,可那位当初要他帮助刘邦成为人皇,而今天下势力纷杂,刘邦在其中并非强者,一旦战起,不知要多少年才能一统,慕青消耗不起那么多时间。
不过,如今时间紧迫,慕青也只能寄希望于胡喜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