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踢向那木箱子时,里面的幼年血妖趁机钻到了他的脚里面。刚才林山玉已经看破了这些,所以拿刀把这小妖给杀了。
林山玉瞧瞧那两只木箱子,分析着,这真正厉害的妖怪应该是在那里面藏着的。
许成重蹦跳了一阵,这疼痛还是忍不了,这就坐在了地上,四肢乱蹬了起来。
韩真向他说道:“许公子,你这是什么造型,你的样子从正面看很恐怖,像极了惊悚片。但是要从侧面瞧的话又有点像这刚出生的婴儿,小手小脚一点都不肯安分下来。”
许成重向韩真责怪道:“我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落井下石,对我冷嘲热讽,这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还是女人好,女人心肠软,大都善良,很少会去害人的。”
他向蒋瑾怡求助,要她帮助自己包扎伤口。蒋瑾怡早就不忍看他这样了,这时候已经配好伤药,撕扯了一段较为干净的布条。
蒋瑾怡细心为许成重包扎好伤口之后,他出于感谢,这就把自己身上戴着的一块玉佩拿了下来,要将此玉佩送于蒋瑾怡表示感谢。
蒋瑾怡自然是不肯要,许成重却非要推脱,劝其收下,两人拉扯一番,这古玉便向地上摔去,就在古玉刚刚要落地上时,林山鹰闪了过来快一步将其抢在了手里。
许成重见古玉被抢走,向林山鹰急躁道:“这块可是战国时候的古玉,价值连城,抵得了我一半的家产,你最好把它还与我,否则就只有跟你以命相拼了。”
林山鹰将古玉藏到自己身上,向许成重冷冷的说道:“我抢别人东西时很少遇到有愿意跟我拼命的,大都是乖顺的像只小绵羊,这样很不利于我自身武功的练习。今天难得遇到你这么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好,出招吧。”
蒋纯先插话道:“这屋子里场地太小,根本不适合比武练招。我们还是以赌博定胜负吧,咱们三个人赌一场,谁赢了,玉佩归谁,这样也算是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许成重当然很不平衡了,自己的东西怎么还成了三人赌博的彩头。
他不屑的说道:“既然是赌博,那就各自拿出些东西来,我出一个玉佩,你们两个也不能空手。”
林山鹰随口道:“好,我就拿我的命做彩头。我要赢了,玉佩归我,要是输了,你们就可以获得跟我比武的机会,然后比我武功好的就可以将我杀掉。”
他这主题还是在抢,就算他输了,人家还得给他比武才可以杀他,一比武,他也可以把人家给杀了。
蒋纯先说道:“那我也就拿我的命做彩头吧。我就押我全家的命,在清西城里,还有我的五百八十二口族人的性命。”
看来这蒋纯先是跟人赌命赌惯了,随便一个什么赌局都要把他自己几百口的性命押上。
韩真这时那只伤脚也已经可以着地了,他也想要凑一凑热闹,这便跟三人说起道:“这块玉佩不错,加之我又很喜欢古董,我也要赌,我就赌我家山玉的命,我要输了,这赢家在得到玉佩的同时就可以把山玉带走,让她做你们的好媳妇、好保镖。”
林山鹰马上反驳道:“你这赌注不公平,我赌或者不赌,我姐就是我姐,这不是砍掉狼尾巴去喂狼吗。”
韩真向林山鹰道:“所以你更要赌了啊,不管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这玉佩就都是咱们家的。”
许成重也说道:“我要赢了,只要玉佩跟蒋姑娘?,那林山……猴,玉什么都我不要。”
韩真指指他责怪骂道:“你这混蛋说谁是林山猴呢,你是什么,林山猪吗,你长得就很漂亮吗!”
见到韩真竟然怒气十足的维护自己,林山玉瞬间感觉更加幸福了,就像是喝醉了小酒躺在花香四溢的花海里一般。
蒋纯先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拿着那骰盅摇了起来。
林山鹰一拳打过,将他手里的骰子跟骰盅打了个粉碎。
蒋纯先气愤道:“你这贼海盗,不敢赌了,怕了是吗。不要以为你是海盗我就会怕了你,我跟县太爷关系好的很,只要我派个仆人报个信,你还有命离开这里吗!”
林山鹰说道:“赌这破骰子多没意思,你整天玩它就不觉得腻吗,我们还是赌些别的新鲜玩意吧。我们就赌许公子这颗坚硬的头。”
林山鹰说罢后就将许成重扯了过来,按着他的头,“通通”乱撞,先是把一把椅子砸破,又将旁边一张桌子砸成了几段,再接着马上就撞向了一边一块坚硬的大理石上。令人想不到的是,这块坚硬的大理石同那些桌椅是一样的命运,还是被这许成重的头给撞了个粉碎。
韩真感觉这样,许成重只怕不死也被撞成了白痴了,虽然他本身有些自作自受的成份,但是林山鹰这么做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这许成重就算是从南非那边挖出来的极品真钻也不能这么对人家吧。他就像是林山鹰手里转来转去的两个铁球,想怎么砸便怎么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