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一般。”
梁大夫见常大夫说出这一番沮丧的话,不禁对他很是埋怨,在他看来总是还有很多办法对付迷魅的。
他知道为元道长可以制住迷魅,这就又向其说道:“道长,你想想,若是我真的死了,你日后要是犯病的话,还有谁能来治。我在这里跟你说个实情吧,你的病根本没有彻底治好,时不时还会再犯。这么跟你说吧,你的病在我的控制下,由急性变成了慢性,要是没有我的药物治疗,你每年总有那么几个月是会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的。”
为元道长一脸平静的说道:“不论是佛家还是道家的大者,都要历经劫波方才能成正果。他们佛家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到了我们道家这边,也是一样的想法,只不过这话就要改一改,可以说,地狱全是和尚,那我们道家诸神只能上天了。成仙之前受些苦楚是每个神仙的必经之路,所以,我身上能有病痛也是好事一件。”
韩真见他这时候没有病痛自然是可以说得这么洒脱了。
梁大夫还是不甘心,继续向他警告道:“道长,你的病到了后来会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的头跟脚会长着长着掉了个。还有,你的脚会长到胳膊上,手会长到腿上。”
为元道长满不在乎你的笑笑说道:“真是有趣,你说的这种怪物我之前降妖的时候见过,我要是真能变成那样也算是好事一件。体验一下不同的凡人生象,对我以后成道要大有帮助。”
梁大夫又道:“不仅如此,你还会病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呼吸困难,整日生活在无尽的折磨里。”
为元道长说道:“梁大夫你说的这是一种标准的炼狱生活。其实说到炼狱,我一直都很向往,这种炼狱生活一般是和尚那边的世界,我早就想去体验一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若在凡间能够体验到的话,那倒是再好不过了。”
梁大去夫又道:“你的五脏六腑都会因为生病而长满了各种虫子,那些恶毒的虫子会慢慢的啃食你的身体,由内到外,你能清晰的感觉到每只虫子咬你的身上不同位置的不同痛楚。”
为元道长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道:“好事情,这是绝对的好事情。不过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以前我在未修道时,算了,还是直接说吧,就是在我三岁的时候,我打死了不少蚂蚁,而且还是故意让它们死的,它们一个个跟我死无怨无仇,就被我给活活烧死了,它们死得好惨。后来我八岁时懂事了,这慈悲之心越来越甚,就暗暗跟自己誓,以后再也不伤害任何虫子了,并且希望有些虫子能恶毒的伤害我,以弥补我杀害蚂蚁的愧疚。你若真能让虫子咬我,我谢谢你都来不及呢。你说什么让它们从内到外的咬我,我觉得这不够完善,不够全面。应该让它们一部分从内到外咬我,另一部分可以从外向内咬我,这样两帮虫子才可以里应外和,合同蚕食我。”
梁大夫见自己想尽办法都不能让为元道长害怕,这免不了一阵沮丧,想着要靠近他,对他施些毒,让其先些病,以受到自己要挟来制服迷魅。
他刚刚准备要施毒,迷魅就已经快一步将他继续抓住咬在了其脖子上继续吸他的血。
梁大夫向常大夫使了个眼色,嘴里做了个砒霜、毒药的口型。
常大夫半懂不懂,即便是看懂了也不敢因为救他而冒险得罪迷魅。
迷魅却已经知道了梁大夫的意思,暂时将他放开,冷冷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砒霜跟鹤顶红这些对凡人至毒的药物对我们妖怪是半点效用都没有的。”
梁大夫听他这么说,更是失望到了极点,耷拉着脑袋,装作很失望已经认命的样子。但心里却在苦死思着翻身之法。
常大夫见迷魅竟然悠闲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这就忍不住向她问道:“迷魅姑娘,你是打算饶过梁大夫了吗,还是嫌他的血不好喝,想要直接将他整个人都吞了下去。”
迷魅向常大夫道:“刚才你给我弄来的开水很好喝,我喝了之后感觉这口渴的感觉稍稍好了一些,所以这时候就劳烦你继续帮我弄些开水来。”
常大夫瞧瞧陈雪的眼神,意在问她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合适。陈雪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意思。
韩真拍拍他道:“常宝,去吧,听迷魅的,弄些开水过来,这场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常大夫听韩真的去准备开水了。
梁大夫现在心里七上八下,向外瞧瞧,竟然妄想着自己可以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