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常大夫斥责道:“常宝,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硬撑了,我最讨厌你的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干娘都跪我了,你不跪岂不是在说你比她都大。”
常大夫一时着急,竟然脱口道:“姓韩的,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只有刘雨婧这一个……”
韩真见他差点把干娘两个字给说了出来,要是完整版的话就是:我只有刘雨婧这一个干娘。
常大夫也一脸愤怒道:“姓韩的,你少在这里侮辱我,小雨婧不是我的那个,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要硬是给我安个干娘的话,说陈雪就可以了。不许你再拿我家小雨婧胡乱的开玩笑了。”
他说着也跟昼颜一样向韩真跪了下来,接着说道:“韩公子,今天我跪你有两个要求,第一,以后不要开我跟我家小雨婧的玩笑。第二,承认我跟雨婧两夫妻的身份。”
韩真见他简直不要脸,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脸在这里提什么刘雨婧的事情。
他一脚将常大夫踢倒,训斥道:“你什么身份,敢跟我以这要挟命令的口吻说话。”转而又踢了昼颜一脚,训道:“你在这里什么呆,这干娘是怎么当的,没看到常宝脸都不要了吗,给我教训他。”
昼颜听命很迅的就将常大夫抓了过来,重重摔了出去,“通”一声,他的头狠狠撞到了井壁上。
头被撞破后,一直血流不止,常大夫连滚带爬的近到了韩真身边,向他大改态度道:“哥,我错了,这之前的一切一切都是因为我不懂事。刚才这一撞算是把我给撞醒了。以后,你随便怎么戏耍我,欺负我都是可以的,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不再开雨婧的玩笑,我什么都不介意。”
韩真见他这一见棺材就掉泪的本事倒练得很不错,都这个时候了还提刘雨婧,看来这多半是真爱了。
他轻轻踢踢常大夫道:“常宝,不对啊,看这意思你是想要认我当干爹啊。用张飞的话说你这叫多姓家奴,用现代话说你这叫家奴的无限循环。”
韩真抓着这老鼠,心里越来越得意,真是没有想到,这一只小小的老鼠在这里就可以完全将两人给控制住。
常大夫继续向韩真求饶道:“韩哥,我的头失血过多,你……你不要见死不救,快帮我想想办法止血,要不然我会死的。”
韩真不慌不忙的说道:“你死了好像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正所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你现在流血落地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泉水叮咚落到山涧上的感觉,那里有鸟语花香,此处有老鼠叽哇乱叫。”
常大夫一时又极为愤怒,但又不敢跟韩真作,这便一拳砸在昼颜脸上恶狠狠训斥道:“你这个贱人,刚才下手何必那么狠,你不是喜欢我吗。”
昼颜倒也还是跟常大夫以慈柔的口气说道:“我也是被他给要挟了,你们凡人有句俗话叫打在你心,痛在我心,你以为我想打你吗。要是你能把那只老鼠抢了过来,我就可以帮着你对付韩公子了。”
常大夫头上的鲜血越流越多,昼颜拿出一块较大的手帕帮他包扎了一下。岂知根本就没有作用,不一会儿这鲜血就将手帕给浸湿了,血还是顺着手帕流了出来。
常大夫失血较多,这感觉眼前有些晕,不自禁的倒在了地上,一副虚弱的口气向韩真说道:“韩哥,咱们兄弟俩以前就是喜欢打打闹闹,互相戏弄,想不到这次我被妖怪所伤,这伤的实在严重,只怕活不过今天了。以后再也没有人陪你玩耍了,你跟雨婧是很好的朋友,我要是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韩真这心肠一软,自然是要想着救他了,其实本来也没想让他死,只是想着要他多痛苦一会儿,让其有个教训。
说到止血医病,这常大夫自己就是大夫,韩真向他问起道:“常宝,你不是号称神医吗,怎么这点小伤就治不了了。”
常大夫应道:“这全怪我,只因我身上留的毒药太多了,以至于连这治外伤的简单伤药也就扔掉了。”
韩真忍不住踢他一脚斥责道:“这世界上竟然有你这种庸医,只想着害人,从未想过要救人。你好歹是白医天使,非得把自己弄得跟黑白无常似的。”
常大夫被失血跟痛楚折磨着,这渐渐地已经没有了跟韩真说话的精力,两眼一黑彻底晕倒了过去。
韩真“啪”一巴掌重重扇在昼颜脸上,向她训斥道:“还在这里什么愣,救人啊!”
昼颜很平静的说道:“韩公子,对于他的伤,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韩真将老鼠放到她近处说道:“好,既然你无能无力的话我就让你再无助一些,我打算把这亲爱的小鼠作为礼物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