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猛地拍拍常大夫责怪道:“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或者是眼睛瞎了,他这么恶心难看的一个玩意,你看他哪里长得像啄木鸟跟百灵鸟了。[〈 <〈 ”
常大夫这时也不敢与他顶撞,这就又转移话题说道:“韩公子,不管怎么说,梁大夫也算是我们的盟友了,这么见死不救是不是不太好,最重要是他还有利用价值,他的好多医术我都还没有学来。”
韩真摸摸吴少爷的额头说道:“我现这家伙倒是挺有意思,最先前的时候嚣张跋扈,到后来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只有这时候是最有趣的,一动都不动,显得这么温顺。”
常大夫见韩真一直无动于衷,拿出一些伤药擦到了梁大夫的伤口上。这些伤药倒是很管用,即便是梁大夫被这么狠狠的咬着,血依然是止住了。
但吴少爷马上就再次狠咬下,刚刚止住血的伤口马上就又向外喷血。
韩真向常大夫道:“费这么大周折做什么,你直接弄些毒药放到吴少爷嘴里不救可以了。”
常大夫不语,他自然是不敢这样做的,这样的话吴少爷的手下找了来知道了这件事,自己就会代替韩真成了众人的公敌。
韩真又扭扭吴少爷的脑袋,稍稍用力拍拍,见他根本没有放开梁大夫的意思。
韩真又后退几步,冷不防将常大夫推向了吴少爷,这一撞力道颇大,且又太过突然,吴少爷出于警觉就又将梁大夫放了开,慌乱中就又将常大夫的脖子给咬了住。
常大夫大叫道:“韩哥,快救我,最近我身体虚弱,哪里受得了这种痛。”
梁大夫立即拿出伤药止住了自己脖子上流血的伤口,剧痛阵阵传来,更加剧了他对吴少爷的痛恨。
韩真见他对吴少爷愤恨的眼神,抓住机会激将道:“梁宝,人家吴少爷有咬人的绝技,你就没有了,这在武学上是有名堂的,叫做鲨鱼咬。我看他今天是咬瘾作了,不把你们两个咬死他是不会罢休的。”
梁大夫拿出些毒药,近到吴少爷身边,想要用毒结果了吴少爷的性命。
他将手中毒药猛地洒了出去,根本就不管常大夫的死活,这样一洒,吴少爷跟常大夫两人都已经中了毒,全都倒了下去。
常大夫撑着拿出解药,解了自己身上的毒,这种较为厉害毒药的解法,他也早就是掌握了的。
吴少爷已经靠近死亡的边缘,常大夫瞧瞧不远处菜帮的人就要追了上来了,这就也帮他解了毒。
吴少爷由近乎昏迷的状态渐渐醒了过来。常大夫赶快向他说道:“吴公子,刚才有人对你下毒,是我救了你,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这时一直在一边不语的拿剑女子近了过来,用剑指指吴少爷道:“本来以为这三个废物可以将你除掉的,没想到又让你活了下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刚才两人装做素不相识,其实是亲兄妹,只是积怨已深。
吴少爷冷瞟了她一眼道:“吴夏蝶,你不是一直都想杀了我骂吗,今天我就成全你,来吧,将我砍成两段,三段,我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吴家人。”
吴夏蝶剑尖指在吴少爷的脖子上道:“我的亲哥,你怎么可能不是咱们吴家的人呢。杀你的方法有千万种,杀你的日子也可以是随时的,为什么偏偏我要选择在今天,知道吗?”
吴少爷不语,显然是不知道。
吴夏蝶道:“因为今天是你娘害死我娘的日子,今天我就是要你血债血偿的。”
吴少爷反驳道:“你娘死了后,爹说要休掉我娘,我娘在第二天也就服毒自尽了,这样算下来咱们也是扯平了,不要仗着你比我拳脚功夫好些就在这里欺负人,我宁死不屈,要杀就快些,娘们就是啰嗦。”
韩真一时倒也忘了逃跑的事了,原来这两人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估计是大房害死了二房,想不到还有这么一段“豪门恩怨”。
离近了韩真才现,吴夏蝶手里长剑非同于一般的剑,是一种韧性很强的软剑。
她将剑挥挥,整个剑身绕了几绕就缠在了吴少爷的脖子上。
吴少爷跟韩真他们也是一样好奇这把剑,一动不动的盯着。
突然这把长剑一晃之下竟然变成了一条“嘶嘶”吐信的毒蛇,吴少爷立即就浑身抖了起来。
韩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猛地眨眨眼睛,看得清楚了,那把剑确实变成了毒蛇,暗暗感叹吴夏蝶的戏法变得高明。
吴少爷一改刚才的倔狠模样,声音颤抖道:“小妹,你这是在做什么,明明知道哥最怕的是蛇,还拿它来吓唬我。有什么咱们好商量,都是一家人。你私自学了这等妖术,爹知道了会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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