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哪都不满意,感觉什么事情,她都喜欢跟自己对着干,特别的恼火。
“不行,我不是她的保姆,也不是她的秘书,可不惯着她的这些个臭毛病。”时戈毫不退让,感觉恋爱之后,她的态度变了,由原来的忍气吞声,转变成为了个好斗的公鸡,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某个人。
“反了反了,我看你现在,那是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做母亲的放在眼里了。”时母气到不行,这丫头,自己说一次她顶十句,没有半点为人子女的自觉性。
“我只是说时允而已,可没有顶撞你。”时戈小声的申辩,感觉心底很累,一大清早的就要面对各种的刁难。
“这大早上的,发生什么事了吗?”时逸一身的清爽,手拿着公文包下楼。
“大哥,时戈把我结婚的物品弄坏了。”时允恶人先告状,一见时逸下楼,便率先的指责起时戈来。
“哦!是吗?”时逸说着往房里看了眼,感觉,好像有些的惨不忍睹,但他还是轻咳了声说道:“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物品放到时戈房里。”
“我那不是因为看见她不在家吗?所以才把东西放她这的。”时允瘪嘴,就知道大哥偏心,总是向着时戈。
“好,之前是因为时戈不在家,但现在她回来了,你为什么不主动点过来把东西拿走。”时逸就事论事,没有要明着要帮谁的意思。
“我……”她那不是以为时戈会像以往那样,帮自己给收拾起来吗?谁知道她这次都不帮忙啊!
“所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道时戈出外那么多天了,肯定很疲惫了才对,身为妹妹,连这点体谅都没有吗?”时逸说着眼眸一寒,还是很具有威慑力的。
“时逸,你少说点。”时母一见女儿委屈,便马上的心疼了。
“妈你也是,时戈跟时允都多大的人了,有什么事情是她们自己解决不了的,还非得要你介入不可。”时逸把目光转向了母亲,在这个家里面,就时逸的话最实用,时法官都不行。
“这还不是因为时戈太好强了,总是欺负妹妹。”时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子,被儿子这么的当着女儿的面说,让她很是尴尬。
“姐妹不都这样吗?打打闹闹的,很快就过去了,你这一出面可好,把问题更复杂化了,不管帮了哪一个 都势必会让另一个受伤。”时逸皱眉,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他不相信母亲不知道。
“干嘛要说妈,你自己还不是这样吗?每次都站在时戈那一边,什么时候对我好过了。”时允委屈的抽泣了起来,每次都这样,时戈都是对的,而自己都是错的。
“我只站在真理的一边,所以,要想得到我的认可,首先,你得是那一个对的人。”时逸不是时母,会毫无原则的帮时允说话,他注重的是一个理字,谁有理他就站谁。
“你讨厌,我再也不崇拜你了。”时允说着哇的哭出了声,抹着眼泪跑回房去了。
“时允,时允,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的伤妹妹的心呢?”时母没好气的瞪了儿子一眼,这才急急忙忙的往时允房间走去,估计是安抚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