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探问究竟。
“十三页的答案,大家都看看吧,我实在不敢动笔评分了。 ”那位老师苦笑着说道,“估计复旦建校以来,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学生,我实在是没辙了。 ”
好在办公室里面的老师们也不是吃干饭的,便将范无病的答案拿了过来,为在一块儿研究,刚开始的时候都说这个学生哗众取宠,但是看了一半以后,大家就都不说话了,等到看完之后,脸上都有些半青不白的颜色,显然是都被范无病在其中地一些言论给吓到了。
“我觉得。 这个学生的说法,跟主流经济学家的说法截然不同,跟教材上面的说法更是大相径庭。 ”一名老师终于说道,“是不是,这道题给他记个零分?”
其他的几个老师都默然,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当中反应过来,范无病的提法实在有点儿吓人。 他们也是研究经济问题地,但是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份资料。 能够将东南亚的经济问题给如此清晰透彻地指出来,更为可怕地是,范无病在后面犹如预言一般指出来的问题,“东南亚的繁荣就好比是建立在沙滩之上的大厦,看起来很美,但是一旦基础发生了问题,顷刻之间。 几十年来的努力就将瞬间化为泡影!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超过五年!”
“老王,你的研究课题就是东南亚经济,你觉得这个如何?”有人问同伴道。
“我不敢说了——”老王苦笑着说道,“我建议,还是把这东西复印上几份,然后把学校里面的东南亚经济研究专家们请过来,或者外校地也可以请一些过来。 大家一块儿看看。 ”
“或者是那个学生乱写的吧,你们还就当真了?”教务处的那个监督员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不是研究经济的,但是他觉得,一个十七岁的学生,是不可能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重要观点的。 更何况这还是在考场上答出的一份答案?
“好吧,先让院系领导看看,看他们有什么看法。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道。
范无病跟着任小柔跑了好几个体育用品商店,本来他觉得那些装备都差不多,买哪一个都一样,可是任小柔偏偏要货比好几家,始终决定不下来要买哪个,这就连累他跑来跑去,常年练武地身体都有点儿疲乏了,反倒是任小柔精神抖擞。 一副愈战愈勇的姿态。
女人在血拼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毅力。 果真是非常可怕的,范无病心中暗道。
逛到第十七家的时候。 范无病终于要求暂停了,他要坐下来休息一下,然后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任小柔想着自己中午也没有吃东西,于是就同意了。
根据任小柔地建议,两个人在附近的一家kfc里坐了下来,然后她就去点餐去了。
本来范无病是根本不吃这种洋快餐的,但是任小柔又不愿意范无病请客,所以他也只好跟着任小柔进了kfc,看到前面拍着的长队,范无病信手抽了一张今天的报纸出来打发时间。
结果头条新闻就是跟范无病有关系的,上次飙车装死一个青年的杭州二世祖,那个案子终于了结了,结果就很出人意料。
大概是花了许多钱的缘故,受害者家里面的口气也松了下来,法庭方面秉公执法,根据肇事者悔过态度良好以及他是二十一世纪最需要的人才地理由,秉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地原则,从严从重,对他做出了三年有期徒刑的判决。
原告被告双方对此均无异议,此案就此正式了结。
范无病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这事儿当时自己还插了一手地,结果依然是没有能够影响到判决的结果,真是有些枉作小人了。
任小柔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加冰的橙汁、汉堡、沙拉、炸鸡翅等物,高高兴兴地走了回来,看着范无病正在看报,便说道,“赶快吃吧,待会儿还要接着逛呢。 ”
“想听儿歌吗?”范无病忽然问任小柔道。
“儿歌?”任小柔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范无病问道,“你要唱吗?”
范无病微笑着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唱道,
“我在马路边,
撞飞一青年,
把钱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叔叔对我笑,
重判我三年。
我高兴地说了声,
叔叔再见!”
任小柔听了范无病的儿歌,又看到了他手中的报纸,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七十码那事儿。
只是她发现,范无病带着微微笑容的眼眶里面,似乎有些湿润,而他的脸上,也有些落寞。 任小柔不由得心里面一紧,似乎感受到了范无病的无奈。
他真是一个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学生啊,任小柔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有点儿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