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现在我老爹一头雾水,还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呢,我这个做儿子的总应该未雨绸缪,帮他理顺一下江南省的关系,也好扶他一把。”
有些事情,上层可能会在范亨赴任之前有所交代,但是有些问题就不可能摆在桌面上讲了,因此范无病就认为,与其被动地去江南省之后才发现问题,不如现在就摸清楚江南省的底细,也好有一个针对性来开展工作,这样总比没头苍蝇一般地乱转要好多了。
张主任久居京城,管的又是全国范围内的军事装备事务,对于各方面的了解显然要比范亨强很多,消息渠道也不同,他的意见和消息还是很有帮助的,再说,张主任也不是外人嘛,问问这些情况也不算什么。
换了别人的话,却是不好开口了。
张主任对范无病说道,“你不问我也得告诉你的,毕竟现在去见你爸有点儿不方便,跟你讲一讲倒是无妨。”
范无病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自古以来,就有地方实力派官员同京城大员结交的忌讳,现在也是一样儿,因此张主任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跑去范亨那里,平添无数的猜疑,倒还不如名正言顺地来见自己这个准外甥女婿来的方便一些,反正效果也是一样的,或者,经过范无病的处理,效果或者会好一些也说不定。
“江南省的账面上,出现了两百多个亿元的亏空!”张主任对范无病说道。
“我x?!”范无病听了之后顿时吓了一大跳,心道怪不得中央要让老爸范亨到江南省任职去了,原来是想让他过去填窟窿啊!
怪不得中央催得这么急,而且也没有跟老爸仔细讲这里面的问题,大概就是担心范亨听了这个消息就打退堂鼓吧?毕竟一个省内疚出现了两百多个亿元的亏空,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大问题,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领导,都不可能放弃磐石那样发展前景好的位置,选择这么一个烫手的山芋来接手的。
“不厚道啊——不厚道啊——”范无病有些生气地对张主任说道,“朱老板还口口声声地说不会让我老爸吃亏,就是这么安排的吗?实在是让人寒心啊!”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次的事情处理好的话,对你爸的升迁是很有好处的,直接进政治局也不是什么奢望了。”张主任立刻道出了其中的重点所在。
范无病挠了挠头道,“只不过,这个政治局委员的代价,未免有点儿太大了,要是我肯把这个窟窿填平了,他们就让我老爹进政治局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两百多个亿啊!范无病心想,这么大的一笔钱他们是怎么给弄走的?除非是江南省的财政就没有人监管,否则的话,这么大的一笔钱怎么可能不知不觉地被人给弄走?鬼才相信这事儿会没有人知道!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江南省的问题远比浮出水面的这些情况要严重得多。
“这么大的窟窿,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范无病有些怀疑地问道。
能够卷走这么多钱,这样的人物也算是逆天了,范无病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应该好好地了解一下对方的操作手法,看一看其中是否有自己可以借鉴的东西,毕竟官场商场上的有些东西都是触类旁通的,多听一听看一看都是有好处的。
范无病可不会狭隘到闭门造车,认为只有自己的想法才是世界上最高明的,因为有文字记载以来的历史表明,那种到处夸耀自己聪明的人往往是自作聪明。
张主任就对范无病说道,“江南省算是**老区,虽然经济不发达,但是政府投入就很多一些,按道理,这些钱应该是用在基建上面的,以及改善民生上面的,另外对省内矿产的开发也需要耗费许多金钱,可从现在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些钱显然是没有用到地方。”
“这还真是一件**烦。”范无病揉了揉额角苦笑道,“不知道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不?”
张主任立刻睁大了眼睛说道,“你以为是过家家啊?!中央的任免令岂是可以讨价还价的?你爸当初既然答应了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再反悔了!”
“我x!这可是逼上梁山啊!”范无病非常不爽地说道。
自然,任谁突然遇到这种事情,心里面都不会很爽的,这么大的一个窟窿等着自己去填,不知道范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任免令给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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