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还有给柬埔寨捐款啊,为毛不给中国捐款?这很明显是国家歧视嘛,你怎么这点儿原则性都没有?”范无病质问道。
“呃,我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沈盈被范无病给问住了,顿时有点儿尴尬。
法国人也是第一次邀请中国的女孩子参加成人礼舞会,这大概也是因为最近中法之间的关系正在升温的缘故,由于中法之间重新开始了大型项目经贸合作,双方都有足够的利益要求建立更加和谐的伙伴关系,所以民间也在着力推动相互交往。
舞会组织方也是通过驻华大使得知目前中国内地炒得很热的新闻人物,孔府宴酒的老板居然是个不到二十周岁的女孩子,而且这个女孩子还有着非常悠久的家族传承,这样一来,沈盈的条件就非常符合他们的要求了。
在获悉沈盈去年一年的收入就超过了六亿人民币之后,舞会组织方对于邀请沈盈参加今年的舞会就不再存在任何的杂音了,大家都一致认为,这样的女孩子是可以作为世界顶级名媛的标准出现的。
因此法国人就通过了各种关系,力邀沈盈去巴黎参加今年的成人礼舞会,其中更是通过外交部和中法友协什么的组织对沈盈施加影响,甚至于他们也表示了,愿意将孔府宴酒推介到法国来作为对沈盈的回报。
其实作为一个在欧洲呆过几年的女孩子,沈盈也是听过巴黎成人礼舞会的,官方的宣传当中,这个舞会是慈善性的,公益性的,虽然主基调依然是奢华和血统,但是已经逐渐向普通人靠拢。
“好像他们挑选的舞伴,都是欧洲王室的王子和公爵们呢。”沈盈说道。
“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范无病撇了撇嘴道,“像欧洲那种小国寡民的地方,一个公爵家里大概脸上厨子马夫也就是十几个人而已,放在国内,连个村干部都比不上,有啥好稀罕的?就算是英国的王子,从人口比例而言,还没有国内一个厅级干部的儿子尊贵呢。你何必自降身份去参加那种舞会,不值啊!”
被范无病这么一说,沈盈也有点儿犯迷糊了,难道说这个舞会真的如此不堪吗?
可是外交部那边儿倒是非常支持她去巴黎的,并且也非常热情地表示可以提供全程陪同人员服务,大有沈盈此去可以为国争光的意思一般,却又很难让她把这个舞会跟那些传销骗子们之类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可是我该怎么回应啊?”沈盈遇到这种情况,倒是也有点儿拿不定主意了。
“这很简单啊,我刚才提出来的问题,你给他们一提,如果能解决了,那我就陪你去一趟儿,如果办不到的话,那就是他们没有诚意了,我的老婆,是随便个人就能请得动的吗?”
沈盈听了范无病的话之后,倒是也觉得有些道理,假使舞会的举办方不能够重视自己的存在,只是希望自己过去给他们拉人气的话,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即使是他们答应帮助自己的孔府宴酒在法国打市场,可是那边儿的消费习惯跟国内的差别是非常之大的,很难想象他们除了喝红酒之外还能喝多少中国口味儿的白酒,再加上人口基数又小,消费市场极其有限的。
若是他们真的能够如范无病所言,为了自己而修改既定的方略,那么自己去巴黎一趟儿,脸上也就又光了,而且外交部这边儿也会盛赞自己的影响力。
否则的话,干巴巴地去哪里给人家当猴儿耍,真是没有什么意思了。
不过,沈盈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你说,陪我一块儿过去?”
“是啊,你一个人过去的话,我怎么能够放心?”范无病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法国人都是毛手毛脚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趁机吃你豆腐?我过去的话,就没有他们什么事儿了。”
“可人家并没有邀请你呀?”沈盈反问道。
“没有邀请我吗?”范无病哈哈一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他们举办舞会的那家酒店,叫作什么来着?克利翁酒店是吧,已经被我的人给收购了!如果不想临时换地方的话,最好是乖乖地听从我的安排才是!”
“你的手可伸得真长——”沈盈良久才回答道,她很诧异地接受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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