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对于李副部长这样的人物,他们安全部没有得到上面的指令,是不好监控的,这一次因为监控那位客人的电话,无意当中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就不能说是蒋略他们乱用权力了。
就算是有人质疑起此事的时候,蒋略也可以随便编一个理由,比如说发现那位客人行踪诡秘之类的,所以需要进行监控以了解他的具体情况,以免对社会造成危害等。
此时蒋略鉴于此事关系重大,还没有敢向范无病明说,以免把他给牵扯进来,那样就会造成一些风险问题,他现在除了把此事向朱老板报告之外,就是要陪着范无病过公安部去,把张毛驴给要回来。
如果是搁在往常的话,他是不愿意这么高调行事的,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倒是很希望李副部长对自己有意见,因为情绪激动而乱了阵脚,以方便自己的人开始对他们进行全面的调查。
更何况,通过这次的事情,自己还可以卖给范无病一个天大的人情的,毕竟,从公安部的副部长手里面要人,这事儿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即便是蒋略这样的实权人物,对上这种事情的时候,也需要三思而后行。
范无病以前还没有来过公安部,这一次在蒋略的陪同下来到了这里,门卫们验证了他们的通行证之后,立刻肃然起敬,然后打电话通知部里面的领导,放行。
李副部长是主持部里面的日常事务的,年富力强,正是干工作的时候,他也是名门之后,传言很有可能接任年龄已经偏大的部长的职务的,因此得到蒋略来访的消息,愣了一下,但是立刻就想到蒋略不打招呼就过来,估计多半是为了私事儿。
于是李副部长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带着手下们出来欢迎,只是自己跟秘书两个人出来把他们给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
“这位是?”李副部长以前没有见过范无病,但是总觉得他有点儿眼熟,于是便问蒋略道。
毕竟,能够跟蒋略一块儿过来拜访的年轻人,除了蒋略的手下之后,都是了不得的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物,李副部长自己也需要多结识这样的人物,才方便自己以后行事。
“这位是范亨同志的公子,范氏投资集团的范无病先生。”蒋略向李副部长介绍道。
“哦,原来是范总啊,真是久仰了——”李副部长一听是范亨的儿子,脸上立刻露出了非常灿烂的笑容,自己招呼两个人坐下,然后让秘书去弄茶水,自己也坐到了两人的旁边儿,然后嘘寒问暖地聊了起来。
“两位都是忙人儿,有什么事儿就请直说吧!”李副部长看了看两个人,然后就说道。
蒋略看了范无病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就对李副部长说道,“今天过来,实际上是有点儿事儿的,张氏古文物鉴定中心的张总,眼下被你们给抓了。这位张总,不但是范先生的手下,同时也是我们安全部派出的一位资深编外人员,为我们提供相关情报的,你们突然把他给抓走了,弄得我们非常被动啊,还希望李副部长能把人让我们给带走。”
“有这种事情?!”李副部长一听自己让人抓的张毛驴居然是范亨的手下,顿时觉得这事儿比较棘手了。
张毛驴是怎么抓进来的,他的心里面是非常清楚的,虽然说也涉及到文物贩卖的问题,但是并没有什么太重要的把柄,也就是自己朋友的那件证物,以及有张毛驴亲笔签字的收据而已,除此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太严重的问题,假如不是因为这一次借助了严打风,他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帮朋友出头的。
但是现在情况就有点儿不一样了,张毛驴居然是范无病的手下,范无病又是什么人?范亨的儿子!范亨是何许人也?政治局委员啊!这种人物要是给自己穿小鞋的话,自己还是扛不住的,毕竟自己老爹已经过世了,自己家影响力也大不如前了,怕是干不过这些新晋的党政要员们。
因此李副部长犹豫了一下,在自己那位朋友与政治局委员的儿子之间来回权衡了一下,就觉得还是应该给范无病这个面子的。虽然说自己从走私车上面赚到了钱,应该帮朋友出口气,但是如果得罪了政治局委员,毁了自己的前程,以后可就什么好处都谈不上了。
于是,李副部长就热情地表示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一定会亲自抓办此事,尽管把事情给落实下来!”
他肯说这话,也就意味着张毛驴很快就能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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