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忍啊!戒急用忍啊!”范无病就想起来一句海峡对岸的同胞们经常挂在嘴边儿的一句话来,倒是很符合自己眼下的情形。
忍了两天之后,自己的手下就紧急通报,说是发现了重大线索了。
范无病顿时兴趣大增,亲自接见了前来通风报信的人,却是一个熟知霍天成底细的家伙。
之所以要用家伙来称呼他,是因为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标准的二五仔,反骨派的形象代言人,整个人的形象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范无病见多识广,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究竟是什么把柄,说来听听吧?”范无病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人倒是很配合,点头哈腰地向范无病问了好,然后就说道,“我跟霍天成有过节,他一直想要对付我,这一次我是希望范总能够出手收拾了他,否则被他知道了我在泄他的底儿,以后国内可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范无病一摆手道,“这个不用担心,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支付你出国的费用。”
“那我就放心了。”那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将霍天成的事情向范无病详细道来。
当初霍天成曾经搞过一段时间的期货,因期货交易与山东的一位富商田虎发生了矛盾。当时的情形如何大家都不怎么清楚了,但是据霍天成本人在一次酒后曾经说过,田虎跟期货交易所合谋,让他亏损了七千多万。
因为有了这个过节,所以霍天成一直想要田虎的好看,于是霍天成的一个朋友,当过刑警的刘向东就向霍天成提出,自己安排人去打田虎出气。
这个提议是得到了霍天成的认可的,而霍天成也出资十五万元,让他弟弟霍天之交给了刘向东,让他雇人去教训田虎出气。
“当时,有个小混混拿了两万块钱,用私制的火枪向田虎开了两枪,结果没有击中,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那人对范无病说道。
杀人未遂啊,这事儿既没有上到田虎,那么就说明影响不大了,估计也办不了霍天成什么罪名的,范无病摇了摇头道,“力度不够。”
“老板,我还没有说完呢。”那人接着说道。
此事发生后,刘向东就觉得自己帮着霍天成出力了,就想着花霍天成一点儿钱也是应该的,但是他多次向霍天成借钱,霍天成都没有答应。于是刘向东就觉得非常恼火儿,便开始以打电话、写信,以举报霍天成的违法犯罪事实相威胁。
霍天成对于刘向东这个做法非常头痛,但是有没有什么办法,后来他跟弟弟霍天人和霍天之提到了刘向东的恐吓威胁,霍天人就提出,不行找人给他办了,花两个钱而已。
霍天成也是受够了刘向东的威胁,于是就表示可以,并提供了五十万元的资金,用来雇人收拾刘向东。
霍天人拿了钱之后觉得这事儿自己去做就可以,省得给别人赚钱了,于是就埋伏在刘向东家附近,当刘向东夜间外出的时候,就持刀对从家出来的刘向东后背砍了一刀,在厮打中,刘向东身中数刀,但是重伤未死。
“刘向东被刺伤后,不断威胁、恐吓霍天成,霍天成非常不满,再次向霍天人和霍天之提到了此事,并说不行就办了他,并且又给了他们六十万。”那人向范无病说道,“后来,霍天人和霍天之密谋后,跟踪和掌握了刘向东经常出入的地点。去年四月九日,两人持双筒猎枪到刘向东家附近等候,在刘向东开门进楼时,霍天人持枪近距离对刘向东连开两枪,刘向东当场死亡。”
范无病听完之后沉思了片刻,然后问道,“这事儿应该是非常隐秘的,你怎么会知道的?”
“当时我也是受雇调查刘向东行踪的人,所以知道详细的经过,为此我也得了两万块的封口费,不过后来霍天成对我实在不怎么样,我一气之下就另起炉灶了,所以他对我比较不放心,一直扬言要我的好看,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说出这事儿来的。”那人向范无病解释道。
范无病点了点头,如果这事儿属实的话,倒是可以坐实了霍天成等三兄弟的买凶杀人罪名的,如果运作得当的话,这就是一个死刑的分量。
于是范无病就对那人说道,“这事儿,你给我完完整整地描述出来,让我的人给你准备好材料,然后我的人带你去报案,你放心,你的安全由我来保障,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等到事情了结之后,你愿意留下来也好,愿意出国也好,我都提供一笔资金,绝对不会让你白忙活儿一场就是。”
“那就多谢范总了,今后我就靠您提携了。”那人感谢道。
范无病打发了这人之后,就开始动起了脑筋来,自己直接这么找人去举报霍天成也是不妥当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刘向东和田虎等人的亲属,然后将其中的内幕揭发出来,自己再替他们撑腰打这场官司,那么事情就搞定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范无病的心情就好了许多,立刻吩咐人安排此事。
其实也不是范无病非要置人于死地,实在是霍天成这一家子兄弟姐妹都是毒贩子出身的,毒贩子这类人物,一般都是心狠手辣的,如果自己不将他们给处理了,那么迟早会对自己形成不利的,尤其是范无病知道霍天成在海外的资产也不少,可能还要比国内的资产多一些,因此他觉得,赶紧利落地处理了这一家人,对自己的好处的很明显的。
就算是自己不担心他们的明枪暗箭,但是自己这么一大家子人可是比较麻烦的。
用一句比较通俗易懂的话来说,这就是防患于未然啊,只有将危险解决在萌芽状态上,才是对自己的生命安全最大的负责。
不过在范无病着手准备这一切的时候,范无病就接到了朱老板的电话,他很明确地就问范无病道,“嗯,那个霍天成家丫头的事情,是你弄出来的吗?”
范无病愣了一下,然后就说道,“难道他们那些轿车,不是走私过来的吗?”
朱老板说道,“嗯,是走私的没错儿,市局已经查清楚了,确实是从南方运过来的走私车,不过不是从厦门那边儿,而是从湛江那边儿,这也算是一个比较大的案子了。不过霍家丫头不是事主,她也就是一个跋扈点儿的二世祖而已,你就不要多管了,反正你也把人家的鼻梁给打断了,也不吃亏。”
“有人给他说情了吗?”范无病有些好奇地问道,这事儿是他正在策划当中的重要手笔,怎么能够因为朱老板的一句话就轻松放过?那样的话,自己的麻烦就多了。
朱老板说道,“霍天成在京城房地产界的影响比较大,而这个时期又是我们大力推进房地产市场开发的敏感时期,你如果这么一搞,让霍天成畏手畏脚缩减工程的话,对于地产业的发展史不利的,从这个方面来看,我是不赞成你乱搞的。”
范无病闻言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道,“现在不是我的问题了,而是霍天成兄弟三人有买凶杀人的前科了,而且,他们之前可是贩毒起家的。”
“啊?!”朱老板顿时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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