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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佩服李总的,三万块以下的汽车还会有吗?”范无病反问道,然后又自己回答道,“我相信还会有的,在造车的门槛被李总给拉低之后,会有更多的民营车企出现,而当车价普遍降下来之后,拼的就是质量和服务,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十年之后,四五万元一线的家用轿车将会成为主流。”
“那范总您造的车为什么都是中高价位的呢?”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
范无病哈哈一笑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所谓高价低价,不过是针对同一档次的车型而言的,我们范氏盯紧的主要是中高档车市场,主要的竞争目标是日韩美的企业,自然价位也不会太低了,但是平心而论,无论是从价格、质量和服务的任何一方面来讲,我们的车型都是具有绝对优势的。如果是经济实惠,当然是李总的车比较合适,不过如果大家口袋里面比较趁钱的话,我们范氏的车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且还可以定制,就是价格要高一些了。”
在这边儿耽搁了一阵子,范无病就告辞离开了。
回去之后,范无病立刻着手调查这个敢于利用童玉山的办公电脑搞鬼的李晋川的底细。
“此人以前是从东海省的政法系统出来的,根据我们从东海省那里搜集来的材料,这人在任上也不是很干净,只不过不知道是走了谁的门路,居然调到了上海,权势可以说是又升了一步。”手下向范无病汇报道。
范无病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地说道,“他一个政法系统出身的。又没有什么实际的施政经验,难道也想要觊觎岭西省的省长职位?况且,从上海去往岭西,向无先例,这倒是令人费解了。”
上海这边儿的干部,向来都容易升京城,去往穷乡僻壤的确是凤毛麟角,尽管现在岭西省的行情见涨,但是也不至于让李晋川为了这个位置而做这一番手脚。
“难道是说,李晋川此人跟童玉山有什么过节?”范无病心里面狐疑一片。
因此范无病就给童玉山打了电话过去,询问此事。
“什么,是李晋川动的手脚?”童玉山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感到非常惊讶,显然他也想不通为什么李晋川会如此作为,也不明白这对于他究竟有什么好处?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既然这件事情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那倒是没有必要急着出手了,毕竟现在还不清楚对方的目的何在,完全可以静观变化,以不变应万变,如果李晋川没有后手也就算了,一旦他还有后续动作的话,现在所掌握的证据,再加上新增的证据,就很容易将他一击倒地的。
按照范无病的一贯做法,想要克敌制胜不难,但是要置人于死地,永世不能翻身,就需要通盘考虑了,如果真的要跟一个副部级的实权人物结怨的话,最后就是让他在一交手的时候就坠入深渊,再也没有翻本的机会。
之后范无病也有点儿诧异,按说童玉山算得上是上海本土干部中成长起来的人物,一个过江龙初来乍到就敢阴他,这件事情确实与理不合,现在还很难说其中有没有什么阴谋,但是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不简单。现在也就只有放一放看一看再说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敌人在哪里,还有没有后援,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这都是不大好说的。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话范无病还是很清楚的,现在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太过明显的反应来,以免对方得到了消息,就此缩了回去不再露头,那样的话,顺藤摸瓜的目标可就无法实现了。
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这一次的取证时通过安全部的人来完成的,从某种意义上来将,这件事情是见不得光的,不适合提供在大庭广众之前,范无病也不愿意因为此事将蒋略给牵扯进来,那么做的话就太不够朋友了。
当然了,对于这个不知道因为什么目的跳出来的反对派李晋川,范无病也并不认为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他的后台背景更大,范无病也不会就此而产生退缩的念头,毕竟,自己进可攻退可守,手里面的本钱很充足,完全不忌讳有什么敌人来挑战自己的尊严。
如果真的有人对范家的全是财富产生了觊觎之心,或者对范家周边的势力有了清除的想法,范无病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套句说多了的话,我又何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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