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沈盈揉了揉眼睛。看了刚刚走回来的范无病问道。
“吴富宽打过来的电话,雷佳的案子有了新发现。”范无病就把刚刚吴富宽所说的事情向沈盈解说了一遍。
沈盈虽然是睡得有点儿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到雷佳的案子有了进展,便打起精神来听范无病解释,等到最后就回过神儿来了,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办公室里面怎么会装了偷拍设备?”
“据说是以前为了测试新设备性能,在这边儿装的,后来大家都忘记这回事儿了,没想到整理雷佳的遗物时,就发现了这东西,也算是赶巧了。”范无病对沈盈说道,“不过真实情况究竟如何,就很难说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雷佳死于处长孟飞之手,已经毫无疑虑,现在也要找出那个陌生人的身份资料来,并且予以逮捕。
“难道说孟飞不知道这里装了偷拍设备?”沈盈提出了一个疑点。
“孟飞应该是知道的,不过事发突然,据吴富宽所言,从当时的记录画面上来看。是那个陌生人先行动手砍伤了雷佳,孟飞见事已至此,才下狠手,合力将雷佳给推下了窗户。”范无病解释道,“但是事发之后没多久,大家就都知道了,孟飞急于处理此事,想要尽快灭口,一时之间并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偷拍设备。”
沈盈听了之后也觉得有些道理,叹了口气道,“唉,不管怎么说,赶紧结了此案才是,只要能够给雷佳讨回公道,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儿了。”
范无病点了点头,心中却想着这事儿一时之间还很难说了,最大的问题不是给雷佳洗冤,而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将东海省的政法系给彻底打压一番,然后确立新的政治格局,这样才有利于自己正式大规模进入东海省的港务市场啊。
不过这些话倒是不必让沈盈知道了,没必要让她为此事而担心。
第二天一大早,范无病就开始给老爸范亨打电话,向他说明东海省这边儿的情况。
“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能说你的手伸得太长了——”范亨考虑了一下之后就说道,“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过多地参与了,没来由地落人口实。”
范亨所担心的并不是范无病挑起了这件事情的头儿。而是担心他在后续的工作中太过活跃,使得某些人对此产生什么想法,虽然说范无病有能力影响到东海省的事情,但是如果明显地表现出来的话,对于大家都没有什么好处。
范无病点头同意道,“嗯,我就是陪着沈盈在这里等消息而已,同时也在考察东海省分公司的工作情况,然后再看看这边儿的港口建设项目,除了江山港之外,初步打算再搞一个优质港口作为东海上的物流通道。”
他也很清楚这里面的是是非非,自然懂得避嫌,再说了,这件事情当中,也就是起到了一个牵线儿的作用,至于后来他跟东海省领导们的交往,就纯粹是在商业活动层面上来进行的了。
范无病最大的好处就是全国各地都有影响力很大的企业实体,无论他出现在哪里,都是非常正当的,谁也不可能直接将他的出现和东海省的政局变换扯上关系,就算是心里面明白。这些话却是不好说出口的,谁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倾向性错误,尤其是范无病的身份还涉及到一位政治局常委。
“嗯,这事儿我会跟几位常委沟通一下的。”范亨想了一下,知道了儿子为什么要将此事先行告知自己,想来必要的联络还是要先搞起来的,一号首长那边儿、朱老板那边儿肯定得打个招呼,商量一下,负责警察部的委员那里,也需要沟通一下,至少不能让他感到自己的地盘儿被别人给动了手脚了。
毕竟这一件事情的性质非常恶劣,黑恶势力都跟省厅的处长纠结到一块儿了,甚至是连现任厅长也有可能涉入了此案,这个问题是非常严重的,作为政治局常委,范亨是有权利关注东海的事情的,尤其是当这件事情当中有传递给自己消息的正常渠道,他插手进来也是顺理成章。
因此当范亨上班之后,立刻就跟朱老板取得了联系,说了这事儿。
“这群王八蛋!”朱老板听了之后立刻破口大骂道,“真是太过分了!”
范亨感到有些愕然,没有想到朱老板的火气会这么大?让他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东海省政法系统的弊案,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朱老板对范亨解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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