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一番的表白,初夏真是彻底无语了,这位‘同志’还挺痴情的!
南宫玄翼的身子紧紧的环绕着初夏,让她快喘不过气了,泛着白光的刀刃让她的脖颈感到丝丝阴寒,为了使他的刀远离她的脖子,她的屁股稍稍向上移了一点。因为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她的这一举动无疑是种致命的诱惑。
突然,南宫玄翼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十分诡异的看着初夏。
“看够了没,你就快来!压死我了!”初夏受不了这种姿势,尤其她还是*的,对着南宫玄翼小声的吼道!
“你、、、你、、没有、、、、”
此刻,初夏才知道,他为何露出那样的表情。他的大腿正紧紧的贴着她的两腿之间,他一定是发现了!
一时间,初夏看着他难以置信的眸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深爱的男子其实是个女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致命打击吧!
蓦然,房顶上一声怪异的哨声响起,南宫玄翼狠狠的亲了一口身下的初夏。跃出窗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初夏迅速的穿好衣服,徐子墨原来是南宫玄翼,擦了擦嘴上残存的温热,混蛋一个,走了还占她便宜!
刚穿好衣服,宸王就出现了。初夏真是头疼,这个轮番轰炸吗!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来!
“怎么灯都灭了!”宸王冷冷的问道,一旁的侍女一一将熄灭的灯点亮。
“风大了些!”初夏胡乱找了一个理由,搪塞着,低头看了一个衣服,确保没有任何问题了,她才转身看向了他:“你们商量好了!”
“你的脸,为何这么红!”凤亦宸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色。
“恩,泡的太久了!”初夏看出了他眸底的异样:“你是来给我冰魄寒玉的吗?”
“你要它做什么?”
“宸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初夏斜睨了他一眼,当然是用来解毒的!拿过铃兰递来的长袍披在肩上。走出了浴池,她浑身都好烫,必须要吹吹风。
“不用冰魄寒玉,本王也可以救你!”凤亦宸低垂着眸子,看不清眸中闪烁的光芒,他跟着初夏走出了浴池。
“宸王大人,希望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要救你!”
初夏抬腿迈过门槛,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天天让她喝黑漆漆的药,也算是救她!
“一个在外多年的王爷,你以为本王会怕他!”凤亦宸黑眸倏地眯起,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闪过精光,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晋王可是有皇位继承权的!”初夏好心的提醒道。
“那又怎样,成了死人,本王看他那什么继承皇位!”他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眸中并出万点寒光,当他路的人,只有死!
初夏顿时觉得森寒的冷意漫上了肌肤。
“喂!你可是凤翔国真正的太子!”
宸王挑眉冷眼看着她:“本王是太子,那又什么样!”
“那个人是你的亲叔叔!”初夏好心的提点到。
“在这皇宫中,只有强者,没有亲人!”他那锐利冷酷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剑能避开世间万物,即便是亲情在他眼中也只是一堆残渣,初夏知道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站在权利的鼎峰,但是初夏突然觉得他好可怜,这样的人,站的越高,心里就越冷!
“唉!”初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的事情我不管,我只要冰魄寒玉!”
“那些药你已经喝了十年了,很快就能解开你身上的毒了!”他的脸色依旧如常,眼底却有一丝的急色。
“很快是多久?”初夏坐在梨花木的躺椅上,翘起而两腿,喝着茶,水眸看着他,他到底在着急什么?
“最慢2年,2年之内、、、”
“2年!?咳咳、、你逗我玩呢!把冰魄寒玉交出来!”初夏猛咳了一下,口中的水险些喷出来,开什么玩笑!要2年,她可等不起!
凤亦宸的黑眸紧紧盯着躺椅上的人儿,此刻的初夏发髻松散凌乱,自然的如刚刚吐出新蕊的兰花,一双怒斥的凤眸在烛火下闪着琉璃的色彩。
这般倾城的绝色任谁能不为之疯狂,而他更爱看她发怒的样子:“如果不给呢?”他邪魅的眸子一扬,玩味的看着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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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两人身影一起一落的掠出皇宫,一路上紧绷脸庞的南宫玄翼突然在一个房顶停下,身后跟随的青云没想到自家王爷突然停下,来不及收住动作,整个人撞在了他的后背,直接将南宫玄翼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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