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到了一个无法回头的路上!他是疯了,真的疯了!
可是他是因为她才疯了,如果不会遇到了她,他会好好的、、好好的、、、!
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流出,初夏哽咽的声音幻化成一股无处可泄的悲凉,那胸膛里的疼,火烧火燎。
看到她哭,南宫玄翼慌了,笨手笨脚的拿着袖口给她擦泪:“不要哭,我知道很疼,忍忍就好了!不要哭!”
南宫玄翼笨拙的为她擦拭着泪水,擦干了,泪又留了出来,他接着擦干、、、
看到他如此,初夏的眸底,悲凉四起,她的心、、痛,痛的透凉,痛的彻骨!
老天!你为何要这样!究竟她做错了什么?!
夜沉沉,月已隐没,星光依然璀璨。风肆虐,四周无壁可挡,唯有一棵古老的垂枫,树枝枯散,枝干飘摇,景象颓败,满地落叶。一踩声脆。
凤翔军队,已经驻扎在了离殇的边境。而与之对阵的不是南宫玄翼这支师出有名的国家之军,而是南宫之逸率领的军队。两军对垒在即,都已经做好了开战的阵仗,但是谁都没有率先敲响战鼓,凤翔与离殇,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国家,要打,必是一场硬战,死战!因此,那一方都不会鲁莽行事,失了先机!
离殇**营内,一名女子的声音怒起:“南宫之逸,说好了是去救门主,我才一路护着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个卑鄙的小人!”
说话的人正是一脸怒气的月刹,她在这里一直等到南宫之逸的身子好转,本想着他会出兵去救门主,她才一直忍道了现在,没想到,这个该死的男人却说什么凤翔的军队已经来了,他现在要准备对抗凤翔进攻。
“凤翔的军队虎视眈眈,本太子现在怎么能够调开军队!”南宫之逸面露难色,不过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对抗凤翔军队上,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月刹的问题。
“太子!?”月刹听到这个称呼斜睨了南宫之逸一眼:“你是哪门子的太子啊,现在离殇的国王是南宫玄翼,难道你是他儿子!”
对于月刹的讥讽,这么多天来南宫之逸已经免疫了,就像帐外的士兵也早已经习惯了月刹对他们的太子大呼小叫,讥讽嘲弄。
“且不说他已经疯了,就算他是清醒的,本太子这么多年在离殇建立起来的根基,不是那么容易被摧毁的!”
月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想他一个浑身带伤,被赶出皇宫的太子,还能在这些将领中间,享有这般尊贵的待遇就可以看得出来,比起南宫玄翼,其实他更适合做皇上,因为他更懂得如何使用权术,也就是说,他更阴险,狡诈,城府更深!
可是月刹就是看不得他这么得瑟:“是啊!你的无耻也不是这么容易被摧毁的!”
南宫之逸抬头看着遇要出门的月刹,问道:“你要去哪里!?”
月刹白了他一眼,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去找门主,连暮羽他们都没有消息了!”月刹的脸上流落出了一丝担忧。
“不许去!”南宫之逸蛮横的话脱口而出。
惹得月刹不屑的打量了他一眼,说道:“你算老几啊?!本姑娘要去哪里,还用得着你批准,笑话!”
转身,欲要掀起帐帘,她的另一只手竟被人拽住了,从未被异性触摸过的柔荑,正被一张布满硬茧的大手牢牢抓住。
月刹的脸瞬间就阴沉了,冷冷的嗓音溢了出来:“不想死,就快放手!”
她的阴鸷并没有吓到南宫之逸,自然他也没有放手:“很危险,不能去!”
猛的甩开他的手,电闪雷鸣般的拔出了利剑,直指着南宫之逸的眉心,阴森森的问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快说!”
“我说了,你能等我想到了万全之策,再去救人吗?”
月刹此刻看不懂他,对于眼前的这个男子来说,他已经成功的利用她来到了他的地盘,她现在是一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了,她要做什么应该跟他没有关系了吧!
可是他为何、、、、
月刹的眸子瞟了瞟他,说道:“去不去救人,我说了算,你说还是不说,我的剑、、说了算!”
听了这般嚣张的话,南宫之逸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国师一直在秘密研究不死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