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也是他想要守护的人。
白子墨端着玉笛在两人之间走来走去,同时不停地从袖子中放一些铃铛出来,他眼中紧张,嘴里却是毫不相让:“罗嗦怎么了?你都看光了本公子的身子,现在倒嫌本公子罗嗦了!这是打算看了就不负责吗?”
金子嘴角抽了抽:“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偷看你身子了?”
白子墨一边踩在不同的方位上,一边十分傲娇地说道:“在药铺的里间,你不是已经把本公子扒光了吗?现在却说什么都没看,是不是太晚了点?”
金子无语地翻了几个白眼道:“我那是……哎,懒得跟你说,莫名其妙!一句话,你到底走不走?”
白子墨突然抓住金子的手,在她的手心扣了扣,又用眼神朝她示意,金子眯了眯眼,了然地点头。
原来白子墨是在一边和她拌嘴,一边布下阵法,以此来拖延时间。
见金子懂了自己的意思,白子墨心里很高兴,原来男人婆还挺聪明的,这是不是说明他和男人婆之间的默契更好了呢?
白子墨这边不停地和金子拌着嘴,院子里的人则有些不耐烦了,刚才开口的人道:“你们两个都留下,尤其是这个妙龄女子,剑法很好,要是杀了入药,效果会更好!”
另外一边也有人同意道:“不错,这女娃子的确不错,水灵得很,可以做成一味上好的药材!”
金子下意识地往白子墨的身边靠近了一些,白子墨油然而生一股强大的被依靠的自豪感,他高声道:“闭上你们的臭嘴,这男人婆,只有本公子能欺负!”
破旧的院子里立即传来了笑声,那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足见人数之多:“你的武功远远比不上这女娃子,你有什么能耐说这话?年轻人,我劝你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免得太轻飘起来!”
这话引来了更大的笑声,金子偷偷看了一眼白子墨。
往常,白子墨听到这样的讽刺,早就跳脚了,可今天他却是牢牢握着金子的手,十分沉稳地布置着阵法,同时应对着这些老怪物:“本公子怎么说不得?以本公子的身份,每天说百遍也不为过!”
“哦?你什么身份?冬翎的狗,还是北疆的虫?”
角落里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下,院子里的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白子墨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个自我介绍倒是挺合本公子的口味的,本公子很满意!”
说着,白子墨掏出了一枚铜钱,朝着东北方向抛掷而去,他的眼睛牢牢落在那枚铜钱上,这可是整个阵法的阵眼。
只要这枚铜钱安然落在他抛出去的位置上,这个阵法的功效将大大增强,怎么得也可以撑到二十九来。
白子墨微微弯了弯嘴角:“呶,这是本公子赏你们的铜钱,拿去买酒喝!”
白子墨故意说得很大声,想要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把乌黑的宝剑突然出鞘,横空接住了白子墨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