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会天天给她浇水施肥,修剪枝叶,来年冬日大家便又能见到梅姬了!”
大臣狠狠地挥了一下袖子道:“一派胡言!你们分明是在为自己残忍的手段找托词!”
我看向北疆王道:“北疆王您在北疆是否是一言九鼎之人,有没有人敢当着您的面撒谎?”
北疆王本来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一直看着自己的大臣,听到大臣朝三皇叔开火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不过那笑意一闪而逝,而后他又是一副和事老的神情。
现在我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他这么个问题,他不由一愣,而后说道:“这是自然,寡人可是北疆的王!”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很高,语气也比之前强烈了不少,其他的大臣纷纷将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朝北疆王行了个礼,以示对北疆王的虔诚。
北疆王挥了挥手,颇有些得意地看着我:“不知凌皇妃这样问是所谓何事?”
我指着舞姬道:“大臣们都说她是人,可此人却一直称自己是踏雪而来的梅姬,她当着北疆王和凌皇的面撒下弥天大谎,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文臣跳出来说道:“舞姬不过是入戏太深,将自己当成了梅姬,这是融情于景的意念,王应该奖励她跳得专注,更应该为她讨回公道!”
“没错,若是按照凌皇妃的意思,那世上的人岂不是都不能跳舞了?若是跳鲤鱼闹海,岂不是得把人扔到海里不成?简直是胡说八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我,三皇叔侧身将我拉在身后,朝北疆王问道:“北疆王可知梅姬最后是如何死的?”
北疆王愣了愣,他并不是个喜欢读书的人,哪里知道这些东西,他看向一旁的大臣,大臣道:“是给他人下毒不成,反被毒死的!”
三皇叔朝二十九喊道:“将她的薄纱和面纱裹在她身上!”
舞姬惊慌失措地大喊:“薄纱和面纱已经被鱼汤污染,怎么能裹?我不要!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
二十九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压根儿不理睬舞姬的救命声,直接用面纱缠住了舞姬的鼻子。
王后身边的宫人喊道:“放肆,你们是要当着王的面杀人不成?这里是北疆,不是冬翎,由不得你们胡作非为!护卫,护驾,将歹人擒住!”
等在花厅外的护卫立即从外面冲了进来,金子将手放在腰上,却发现自己的宝贝小疙瘩在进入花厅的时候就已经被北疆的人收了回去。
“噌--”
就在这时,护卫的剑齐刷刷地架在了二十九的脖子上,冰冷的剑割破了二十九脖颈上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从二十九的脖子上流了下来。
雨儿双手捂住嘴唇,小声地惊呼道:“小姐,怎么办,北疆王会不会杀了二十九?”
我看向三皇叔,花厅里一下子冲进来这么多护卫,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的剑都被收走了,应该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