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属下的衣服里头缝了这些玩意儿,属下已经试过了,的确好用!”
我啧啧两声:“白子墨竟然会做手工活了,真是看不出来啊!”
金子颇是嫌弃地说道:“他简直比属下还像个女人,他不光是手工活做得了得,就连弹琴、吹笛、画画也样样精通,跟个大家闺秀似得!”
金子虽然嘴上和脸上都是对白子墨深深的嫌弃之色,可是眼神却是无法掩藏的得意和自豪。
我挑了挑眉道:“看来某人捡到宝了!”
金子的脸红了起来,她一边收拾东西,将外袍重新披在身上,一边说道:“他哪里是个宝啊,武功那么低,还要属下保护,多没用啊!”
我揶揄道:“咦,我说这个某人是你了吗?”
金子的脸涨得更红:“皇妃,您怎么和那些讨厌的黑骑一样,就喜欢打趣属下!”
我和金子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外间的北疆王就没那么好运了,他被三皇叔的阵法折磨得精疲力尽,已经多次用脑袋撞着笼子。
三皇叔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见北疆王已经进气少于出气,他才慢悠悠地开了口:“本皇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若是和本皇耍心眼,本皇会让你生不如死!”
三皇叔的声音很清冷,可是听在北疆王的耳中就如天籁一般,他不住地点头:“寡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三皇叔抬手挥去了其中一根蜡烛,北疆王顿时感觉原本压在心头的重压松开了一些,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是神色已经开始灰败起来。
三皇叔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已经时间不多,便道:“说吧!”
北疆王虽然努力呼吸着,可是却感觉脑袋“嗡嗡……”地响着,十分痛苦,他一字一句缓慢说道:“那是隐藏在世家里的黎族的秘密,和你的……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的……母妃有关!你的母妃其实是黎族的嫡女,有着高贵的血统,黎族的人一生下来就能力超群!寡人听闻你出生之时金芒万丈,有金龙盘旋,便知道这片大陆定会有你的一席之地,但没想到……没想到你会如此……如此厉害!”
北疆王十分虚弱,到最后的声音几乎和耳语差不多:“黎族有一个隐藏的大秘密,那是黎族的心病,如果有人掌握了黎族的秘密,整个黎族都要听命与他!你的母妃她……她……”
说着说着,北疆王就没声了,三皇叔“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他不顾北疆王满脸的污秽,伸手去探北疆王的鼻息,却发现北疆王已经没了呼吸。
“该死!”三皇叔怒声咒骂了一句,他的神色十分冰冷,琥珀色的眸子就如万年寒潭一般,让人望而却步。
可就在三皇叔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北疆王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浑浊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三皇叔,他的声音也不复刚才沙哑:“瑞天凌,你注定得不到幸福,因为你是黎族的血脉,黎族的人都要死!寡人要看着你完蛋,一直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