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取出,十指连心的痛让白城少主长了记性,所以他再也不敢轻易招惹金子,因为他知道他打不赢金子。”
哦……多么痛的领悟……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这首歌,我莫名心疼地看着白子墨。
白子墨正腆着笑脸像个忠犬一般在金子跟前晃来晃去,他说了不少笑话才哄得金子高兴。
这时,裁缝已经量好了我的身量,还将尺寸和样式给我过目,我挑了几个样式后问道:“这些样式看着并不像北疆皇宫里的,倒像是冬翎的,你们是怎么得来的?”
裁缝立即跪在地上道:“奴才们想着凌皇妃是冬翎人,定然更喜欢冬翎的款式,便请宫里的嬷嬷帮忙看看有没有法子可以讨凌皇妃喜欢……”
嬷嬷?那就是宫女的头了……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北疆的宫女真的这么厉害?”
有个小裁缝轻声道:“厉不厉害奴才们不敢评判,但只要奴才们想要的,只要肯花银子,嬷嬷们都能帮忙弄来!所以宫中有很多人都会依仗嬷嬷们办事,就连王后娘娘也是如此……凌皇妃赎罪,奴才不该提王后娘娘……”
小裁缝浑身颤抖地在地上请罪,我摆了摆手让他们出去,他们如释重负地离开了。
我思索了片刻道:“范云谦和北疆大臣曾经来往过,或许这些宫女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金子,你乔装打扮一番,让宫女帮忙找线索,不管花多少银子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他将沈云汐藏在了哪里!”
金子很快就去办此事了,白子墨伸长脖子看着金子的背影,雨儿调侃道:“白城少主,金子已经走远了,您就算把脖子晚过来也看不见了!”
白子墨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他自来熟地坐在桌子旁,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后道:“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男人婆对本公子越来越凶了!”
我和雨儿对视一眼后,雨儿小声说道:“白城少主,虽然你是为了帮我家小姐挑选礼物才会和小宫女走得很近,可你要知道,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女子走得过于亲近。”
白子墨眨巴了两下眼睛奇怪道:“本公子哪里和小宫女走得很近了?不过是见过三次面罢了,每次最多说三句话啊!究竟是谁传的谣言?本公子定要将造谣者碎尸万段!”
说着白子墨还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以示愤怒,雨儿咳嗽两声道:“可是奴婢看到白城少主深夜去小宫女的房中,你们还没点火烛……”
白子墨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猛地站起来怒视着雨儿:“好啊,原来你是在嚼舌根,难怪男人婆见了本公子就满脸怒容!雨儿姑娘啊,你可真是害死本公子了!”
雨儿道:“谁让你半夜三更去别的姑娘的闺房?奴婢和金子是至交好友,当然看不过眼了!”
白子墨嘴唇蠕动了半天,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处解释,只能气得在地上跺脚:“本公子那是按照北疆的惯例才会如此,你可真是冤枉死本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