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再凑什么热闹。
马越进了帐篷解下扎甲回头却不见了古塔儿,出帐篷就见这八尺莽汉正牵着马越的黑马喂着马草,一看马越就笑了,这家伙还真当自己是仆人了?
“古塔儿,别忙活了,那家伙会自己吃东西,你且进来。”
古塔儿应了一声,抹抹手便跑近帐篷,见马越坐着便行礼道:“主人。”
马越一听这称为就头大如斗,连忙道:“你一身好武艺做一仆人太可惜,不如做某家将亲随,唤某主公,与某说说你从前吧。”
“某父为参狼羌小部羌帅,到某时部落衰败便游猎四方沦为匪盗,后被文候酋帅招为百将,就输给了主公。”
古塔儿只说了只言片语,不过马越也了解个大概,便道:“你若愿随某便安心在某身旁做一护卫,若不愿可自去某不勉强。”
古塔儿二话没说,当下便应诺垂手腰板儿挺得直直的站在马越门外。
还别说,这家伙黑脸身长,那么大一块头杵着一柄长斧站在门口倒还真有猛士的模样。
马越躺着休息了一会,便听古塔儿进门道:“主公,那成宜来了。”
一听是成宜来了,马越便起身说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进来了三个人,原本就不大的帐篷立刻就变得有些拥挤了,尽管成宜三人都没有携带兵器,古塔儿仍然手持大斧站在他们的后面,随时准备着战斗。
尽管马越不明白成宜要做什么,但从成宜一进来马越就被他身后的人抱着的东西惊呆了。
成宜进帐听见古塔儿叫主公,对着马越便跪下行大礼:“成宜拜见主公。”
他跪下,身后的二人也一起跪下,给马越吓了一跳,干嘛扶起成宜:“不必多礼,座。古塔儿你也坐下。”
古塔儿确定成宜不会突然发难后便坐在旁边,就听成宜道:“主公,敢问您时下居住何地?”
马越道:“某如今家住陇县,怎么?”
成宜道:“俺做主公家将,麾下白马羌一支自然追随主公为部众。待明年春便将部落迁居陇县张家川牧马,不知可否?”
这下子轮到马越纳闷了,他挠挠脑袋上的总角,演武三场招来一个曾经的响马头子做家将也就算了,怎么这千人部落首领也举部落来投呢?张家川在陵水之上五十里,确有一片牧草鲜美的马场,但这作为千里迁徙的理由也显得无力。
当下马越便问道:“小酋帅且慢,容某问一句,汝因何举部落来投我?”
成宜道:“某输给主公,主公仁厚留某性命,某便为主公赴汤蹈火又有何难?”
尽管还不是很放心,但思来想去也想不到这成宜有害自己的理由,便点头应允道:“你这一支部落是何情况?”
“可上马引弓者千余,妇孺过千,千余马匹牛羊。”
即便事前有所思想准备,马越也被这数目吓到了,可上马千余,那便是上千可战之士,马越道:“张家川地势的确不错,可以作为放牧之地。”接着马越便指着成宜身后二人问道:“这是?”
成宜一笑,“此二人为鹰奴,擅长驯鹰,演武后主公将回陇县,相隔千里传讯不便,玩便使他二人带成鹰两只,幼鹰四只跟随主公。飞鹰传信,两日之内白马羌一千带甲之士便可赶到任主公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