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那种疼痛不是人能忍受的。
沐师爷用一种父爱般的眼眸盯着被秦厉切割出来的口子,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对林常福的嘶吼毫不在意。
“我说,我什么都说。”在漫长的抚摸中,林常福失禁了!
啧啧啧!沐师爷发出感叹声,他细细的声线丝磨着所有人的神经。
沐河以为沐师爷在听到林常福的尖叫声后会罢手,但他错了!只见沐师爷两指点向林常福下腹两侧,使他下半身无法动弹后,一掌抵住他的后脑勺,整瓶的水银去了一半。
期初林常福没有丝毫的反应,看着水银顺着口子一点点渗透,铁链发出铿锵有力的响声,他摇晃的上半身拖着无法动弹的双脚凄厉的吼叫。
“为什么?”沐河注视着林常福,他诧异的问道。“他不是愿意说了吗?”
沐师爷带着一丝冷笑的说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沐轻尘,你还不懂吗?”
沐河呆站在屋子里,沐师爷与秦厉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已经记不清,脑海中反复出现沐轻尘三个字!
哐哐哐!
锁链震动的越来越大声,盖过了凄厉的吼叫,最后被苟延残喘的呼吸声给淹没!
死亡并不是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怎么死!
沐师爷给沐河上了一堂很重要的课!千年了,他似乎依旧没有学会什么残忍!
从地下室出来,沐河的手沾满着污血!最终他还是没能忍心看着林常福痛苦的死去,给了他痛快的一刀。
谢谢!两个字是林常福最后的遗言,却给了沐河莫大的意义!或许他永远学不会什么叫残忍,但他知道什么叫心安理得!
燕长风颇有深意的目送着沐河离开,沐师爷走道他的身边一双深沉的眼眸盯着沐河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欣慰后说道:“此人可委以重用!”
哈哈哈!燕长风笑的张狂,两人进入别墅的大厅相继落座下来。一边的沙发上已经落座着约四十出头贵妇,慢慢的品着茶。
“夫人,还不休息?”燕长风当着沐师爷的面走上前牵起贵妇的手,握在掌心中,温柔的眼眸看着都叫人心醉。
“就上去睡了,想看看给球儿治病的大夫,很年轻的孩子!”贵妇冲着沐师爷点点头,她温和的声音就像是春风般拂过人心,有种可以让人瞬间冷静下来的魔力。“你们慢慢聊,别太晚了”
等贵妇离开后,燕长风脸色沉重起来,他盯着自己夫人的背影注视良久后说道:“师爷,这次我们燕家能顺利渡过难关吗?”
沐师爷不答话,而是从一旁的水壶中倒了杯水,尾指轻弹,捡起的水珠落在了褐色的茶几上。
燕长风凑近了去看,普通的水花在沐师爷低吟中分分合合起来,眨眼的功夫尽然形成一个‘道’字,让人难以捉摸。
“先生何解?”燕长风诧异的问道。
“燕家命里有道,还需遵循道义二字,方能渡过难关,得道此道者为一贵,您能否抓得住此道者还得看这义字!”沐师爷深奥莫测的说完之后,便起身飘然离开了客厅,留下燕长风一人坐在那里沉思。
沐河走出国宾苑,一辆门上还补着白灰的大奔停在了街边,张吉志靠着车门吞吐着烟雾。
“搞定了?”见沐河出来,张吉志踩灭了烟头跳上车。“这地方不错,就是远了点。”
沐河哆嗦的坐进车内点上烟,盯着面前的别墅群颇不是滋味的吸了几口烟。“好日子要到头咯!”
“什么意思?”刚刚发动车子的张吉志一下子熄了火。“什么好日子到头了?难道燕长风变卦了?”
沐河呵呵了两声,催着张吉志开车,都已经是开春的天气,咋还这么冷。
从沐河的嘴里逃不出话来,张吉志只好自己琢磨着那句话,越想越觉得胆颤,可偏偏一路上沐河睡得跟猪一样,愣是不给他半点回应,气的他临近医馆大门的时候,猛地一脚刹车下去,差点把没系安全带的沐河给撞飞到挡风玻璃上。
“你故意的!”睡得正香的沐河朦胧的瞪着张吉志黑黑的脸。
“是,老子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张吉志当着沐河的面跳下车,并重重的甩上门,发出响声。
沐河眨了眨眼。“嘿,这小子脾气见长了哈!”
裹上衣服跳下车,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张吉志的鬼叫声。“切,刚刚还不是牛叉的很吗,这么现在跟个娘们一样叫了?”沐河听到叫声调侃的说道。
“妈的!哪来的流浪汉,吓死老子了。”张吉志一脚踹在了蹲在门口的黑影上,只听哎哟一声,黑影从地上站了起来,比张吉志要高出半个脑袋。
“干嘛踹人啊!”黑影俯视着张吉志,口气不善的问道。
张吉志小心的瞄了对方一眼嘀咕起来:“妈的,没事长那么高干嘛?切!”
刚要进门的张吉志,肩头被黑影一把扣住,他心里咯噔了下。以身高的差距他可能干不过这个黑影,但是以巧劲的话,他应该能胜出,衡量了片刻后,打算现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给老子放手,想找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