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沿途官府卫所抽得所剩无几,大人,小女子还是劝你不要动这份心思。”
“呵呵,赵姑娘不过是待字闺中的一个女子,却对茶马互换这般熟悉,看来传闻非虚了吧”陆皓山一脸正色地说:“赵姑娘不必担心,本官不是来翻查旧案,对赵氏一族更没有什么恶意,这个可以用人格担保,只是囊中羞涩,想多找一条发财的门路罢了。”
“哦,想不出大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小女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赵敏有些吃惊地说。
陆皓山一上任,先是扳倒县丞陈贵,确立自己的权威和地位,然后大力整顿吏治,县衙的风气为此一变,接着又为江油百姓拉下脸皮,到处募捐,可以说是难得的清官,现在竟然**裸想做违法之事,说出来真有点想不明白。
“人生在世,若不想碌碌无为,自然要有所作为,人追求什么,归底结底就是名利二字,名与利,犹如鱼与熊掌,本官想鱼与熊掌兼得,江油的老百姓太苦了,也太穷了,都不忍心下手,就是下手也没多少油水,还不如要点名,与于利,江油适好处于茶马古道的范围,这条茶马古道好比一座金山,守着金山做乞丐,这也太笨了吧”陆皓山指指头顶说:“反正上面有人,孝敬也不能少,还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捞上一笔,赵姑娘,明人不说暗话,你也不用隐瞒,我知道你们赵氏一族从茶马交易中获利不少。”
赵敏冷笑道:“大人处心积虑,把小女子引上钩,原来是为了茶马一事,好深的算计。”
陆皓山摇摇头说:“非也,这个世界很现实,不会因为少了哪个就不能运转,少了张屠户,就吃不上没毛猪?你们赵氏一族现在抽身出来,可是茶马互换就停止了?现在只是合作,互为互利罢了。”
“怎么一个互为互利法?”赵敏心中一动,连忙追问道。
陆皓山笑着说:“本官能搞到批文,至于卖家和买家,我想,赵氏一族有这方面的人脉吧。”
“什么?你能搞到批文?”赵敏吃惊地说。
“天机不可泄露”陆皓山一脸高深莫测地说:“赵姑娘,你说有没有兴趣就行了。”
“大人这般坦承,小女子真是汗颜,不过事关重大,此事还需要父亲大人才能作主,只怕,要晚些时候才能和大人再行商议了。”
陆皓山点点头说:“不错,那本官就静候佳音了。”
“是,大人。”
“对了,那帮本官物色美女这件事呢?”
赵敏: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是一句老话,一句很有哲理的老话,至少,柳边驿的驿丞孙雄彬就很明白这个道理。
作为一个驿丞,只有几个手下,不吏不隶,月银也薄,说到底,也就是一间小店掌柜罢了,只不过有官家的身份,世间有很多人能在平凡的岗位做出不平凡的事迹,而驿丞孙雄彬也不例外,他证明一个道理,那就在再普通的地方,也能捞到油水。
孙雄彬最擅长就是拿官家的本钱发自家的财,把驿站的房间租给过往的商旅,然后隐而不报,把驿站的的东西变卖、隐瞒收入虚报开销,甚至把驿马租借给别人,你要是舍得出银子,他还能扮演龟公的角色把**女子往你房间中领,反正,认钱不认人。
这天晚上,孙雄彬从一对投宿的商人身上敲了十两白银,躲在房间里一边看着银子一边喝茶,说不出的快活,突然间,突然有人叫“走火了,走火了”,
什么,走火?这把孙雄彬吓了一大跳,他听出这是老王的声音,往窗外一看,只见火光冲天了,连忙把银子收入怀中,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喊道:“老王,别嚷了,快,救火,快点救火。”
今晚没有客人投宿,一个驿卒请了假,二个驿卒被派去送信了,整个驿站只剩下孙雄彬和老王两个人,老王是自家亲戚,口风密又会做饭,是孙雄彬的好帮手,没外人,正是倒腾驿站物资、损公肥私的好时机。
平日一叫,老王会很快应的,可是今儿怪了,只听到他叫了二声“走火”,就没有声向,孙雄彬一边跑一边想:这个老王真是没用,不行,得扣他月银,哼,跑得比本驿丞还快,可是他一走出门口,突然间吓了一跳:只见门口有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用黑巾蒙面的男子一字排开,只虎视耽耽看着自己,那是一种没有感情、犹如看死人一样眼光,一接触到这样的眼神,孙雄彬的心都寒了,其中一个指着孙雄彬道:“是他?”
一旁有人轻声应道:“没错,他是孙雄彬。”
“这么多位好汉,不要不要杀我,我有很多”话还没有说完,一骑飞驰而至,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身手分家,飞到半空,那人猛地一伸手,一下子抓住那人头的头发,大叫一声:
“走”。
倾刻功夫,在场的人就走得干干净净,黑夜中,柳边驿越烧越旺,火光照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其中一具连人头都不见,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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