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队在牛头山训练了二个月,但外界人对它了解得很少,主要是陆皓山下令封锁那个区域,要是没什么事,赵氏一族也不会故意去挑恤陆皓山的底线,所以对纠察队的训练情况也是一无所知。
“如果一切顺利,赵老族长准备什么时候起程?”
“问过一位相识的道长,说六月初八是一个吉日。”
陆皓山也没意见,点点头说:“那好,就这样定了。”
席上又说了一些路上的注意事项,有时还引发讨论,以至这一顿饭足足吃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宣布结束。
吃完饭,只是休息了一会,陆皓山就带上赵余庆,径直向设在牛头山东的营房奔去。
“砰,砰,砰.......”
还没有到营地,赵余庆就被火枪击落发的声音吓了一跳,不过看到陆皓山一脸镇定的样子,赵余庆还是强行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着陆皓山进营,在他心目中,虽说火枪是危险品,不过陆皓山这么镇定,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也就放心跟了进去。
没想到小小的纠察队,竟然有火枪。
一进营地,那火枪的击发声还不绝于耳,赵余庆马上循声响处望去,只见在营门附近,靠着山的一侧立了十多个靶子,十多个少年正在两位教官模样的人挥挥下,在练着火器,看清楚一点,所用的火器还是比较珍贵的鸟铳,少说也有十多杆,这可了不得,能组成一支火枪小分队了,不过令赵余庆吃惊地事还在后面,让他感到比纠察队有火枪小队更吃惊地是,那些靶子不是固定的,有绳牵着,左右摇晃,增加其击中的难度。
又是一轮枪响,赵庆看到,那一排吊着的木制靶子剧烈晃动,明显是被击中,相距近百步,这枪法还算不错了。
正感叹着,看到陆皓山继续往前走,赵余庆不敢怠慢,加快脚步从后面追上去,一路上,赵余庆看到很多有意思的场面:有人练射箭,一支支利箭准确击落中靶子、几十斤重的石锁被轻易举起来、有人在校场上跑得吼声连天,好像是在比赛一样,还有人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好像木头人一样,赵余庆心中有疑惑,不由走快二步,跟上陆皓山后说:
“大人,这营地怎么怪怪的,一个个好像自己练自己的,没人统一调度,这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火枪队有教官员指点外,这些人虽说没有长官督促,但是一个个非常认真,练得汗流浃背也没有停下,但精神面貌很好,没人叫苦,没人喊累,训练得极为刻苦,这太奇怪了,现在很多卫所,就是出操都是形式主义,一个个出工不出力,和这些少年郎相比,一个如西落的残阳,一个如初升的旭日,相差得太远了。
陆皓山笑着说:“这是我设立的规矩,上午集中训练,下午自行训练,不过火枪是刚刚拿弄到不久,还需要有人教导一下他们怎么使用。”
原来是这样,赵余庆刚想问为什么这些小家伙这么自觉时,陆皓山突然加紧脚步往前走,前面突然传来不少嘈杂声,循声看去,只见不少士兵围成一个大圈,还有人不停叫着:
“队长,把他放倒了。”
“队长好样的,把三队的放倒。”
“熊大,把他抱起来摔出去。”
“五队才是最厉害的,队长,我支持你,加油。”
听样子是在比武,看到陆皓山往哪时走去,赵余庆心中一动,连忙跟上,很快,赵余庆就走到陆皓山的旁边,往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瘦高个子少年正和着一个身材高大、虎背龙腰的人对峙着,看样子是要比武,托陆皓山的福,那些队员一看到大队长来,一边打招呼一边退出位置给他们的大队长,这样一来,跟在陆皓山身边的赵余庆也可以清楚看到里面。
这一瘦一壮两个队员,眼里只有对方,前面缠斗了一会,现在还在相互观察着,就是大队长陆皓山来了,两人都没有察觉,最令赵余庆吃惊地是,那个瘦子手里拿着两把被布包着的弯刀,而那个长得粗壮的男子,手里也拿着一柄包了多少层布的铁锤,很明显,这两人都是用真家伙,不过为了不弄伤对手,武器都作了处理。
这可以木刀对木锤认真多了。
“啊”两人突然齐吼一声,一起冲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