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讲道理。”
讲道理?以德服人?绑在一旁的黄仲先是一喜,要是这样,自己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这个姓陆的家伙简直有点不可理喻,一会像个君子,可是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恶魔,不知为什么,黄仲一看到陆皓山笑,就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山弟,不会吧,讲道理?和这些人讲什么道理?”
“先说,他不听,再用拳头讲道理。”陆皓山一脸认真地说。
袁三哈哈一笑,饶有兴趣地说:“很明显,现在这位黄少爷不服,你又有什么文雅的手段让他说呢?”
“有”陆皓山笑着说:“有两招新的,一招是刮刮乐,另一招是花开富贵。”
“什么叫刮刮乐,什么又是花开富贵?”袁三忍不住问道,不仅袁三有兴趣,就是被帮绑在柱子黄仲也伸长了耳朵。
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文雅,但感觉有点不寒而栗。
陆皓山也不吊人胃口,拿出一个勺子搅了搅油锅说:“刮刮乐就是先绑住他手或脚的大动脉,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防止流血过多而死,而也减轻他的痛楚,免得活生生把人痛死,把滚烫的油淋在他的皮肤和肌肉上,好像淋鱼一样,把肉淋熟后,把刷子把熟透的肉扫去,一扫到骨头为止,一只手不认就刮另一只手,然后是脚,双手双脚都见骨还不认的,还有一招。”
说着,陆皓山弄了一条湿毛巾,从木柴中拖出一根婴儿拳头大:“这就是花开富贵,拿这个往他的后庭花一捅,保证他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肯说,三哥,这二招怎么样?”
尼玛,前面一个已经够.....吓人的了,现在拿这烧得通红人铁棍往肛门一插,那还有命吗,一下子就后庭开花吧,看到那根烧红的铁棍,饶是袁三也不由“菊花”一紧,下意识离陆皓山远一些,而一旁竖起耳朵的黄仲一听,两腿已民经在打颤了。
什么文雅怀柔,简直就是无耻之极,就是袁三也在一旁嘀咕:这些文化人,使坏的话一肚子都是坏水,不能小看啊。
“不错,不过没见过,总想见识一下。”袁三知道陆皓山要干什么,一直附和着。
陆皓山把那烧红的放回火里,走到黄仲的面前笑着说:“陆某最佩服就是那些受到酷刑也不肯吐露秘密的硬汉,黄公子,你一直要坚持到最后啊,看在你这么伟大的份上,这样吧,这刮刮乐你是从左手开始还是右手开始?”
“格格格”黄仲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害怕之下,上牙敲着下牙,全身如糠抖,哪里说得出来。
“真是勇敢,死不开口,好,陆某尊重你,我来选吧,都说男左女右,那左手吧,让左手先尝一下刮刮乐吧。”陆皓山自言自语说完,从一旁拿过一根麻绳,熟练绑住左边胳膊肘,用力扎紧,扎好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很快,陆皓转身拿勺子弄了一勺滚烫的油,一边走一边说:“三哥,看仔细了,刮刮乐开始了。”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了。”黄仲的心量防线终于崩溃,失控地大声叫道。
他终于受不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还有死亡一下子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再也硬气不起,一边叫一边还哭了起来。
陆皓山刚想说好,突然闻到一股臭味,仔细一看,只见黄仲裤裆处、地下湿了一大片,天啊,这家伙吓得一大小便失禁,真是丢死人了。
“山弟,我们走,让人清理了再审。”袁三也发现了异状,马上和陆皓山一起离开,让二个纠察队员去善后。
陆皓山在帐蓬里等了大约二刻钟,被捆了手、清洗过的黄仲,垂头丧气被押在陆皓山面前,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一点精气神。
两人只是坐了一:“大人,我说了,你真的放我走,还给我一笔银子?”
“当然,陆某言出必行,刚才发的毒誓你也听到了。”
黄仲面色一松,不用陆皓山开口,径直说了:“大人,不骗你说,我们黄家不是一家人,而一族人,族中子弟分为核心子弟和普通子弟,我只属于普通弟子,虽说知道家族的一些秘密,但是知道的不多。”
陆皓山淡淡地说:“没事,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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