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等,陆皓山都占有压倒性的优势。
这就叫一力降十会。
陆皓山的面色有点犹豫,有些奇怪地说:“怪了。”
“大人。有什么奇怪?”孙熊有些奇怪地问。
“这些人规模不一,流动性很强,人员的多少估计就是那些头目都不太清楚。可问题是,这乱世王的人里,怎么没有老弱病残、没有妇孺的?”陆皓山指有些奇怪地问道。
农民起义,又不是军营招兵,只要能动的、想吃一口干饭的都可以跟着,有些人不放心家里,拖家带口加入那些队伍。那些头目对此也没有办法,事实上。他们也希望这些老幼妇孺加入,平时可以干一些杂活、后勤方面的工作,必要时成为炮灰或作为弃子助队伍中的精壮逃跑,可是。这一路号称乱世王却奇怪了。
清一色的壮丁。
赵功常也发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大人,会不会他们被官兵追堵时,把那些老幼妇孺都当成弃子了。”
也有这种可能,陆皓山想了想,下令道:“李定国、孙熊、大山听令。”
“小的在。”三人一边行礼一边应道。
“下面的地势像峡谷,孙熊和大山率二百人从左边进攻,定国率二百人从右边进攻。左右夹攻,先用火枪弓箭攻击,给这些畜生最大杀伤。对了,那个什么乱世王,给我抓活的。”
三人齐声应八零后少林方丈之鱼,而陆皓山就坐山坡上。居高临下准备看戏。
荒凉的地形还有苍茫的夜色给乱世王等人很大的安全感,以他们的经验,官军每次出动都是大张旗鼓,怕被偷袭的他们喜欢白天作战,极少晚上出动,所以一个个神色都很放松,就是负责放哨的人,也显得吊儿郎当,漫不经心,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心里想着那些官兵也要忙着过年吧。
一个放哨的中年男子被人捂着嘴巴在的胸间连插几刀,面带惊恐倒在血泊中、两名聊天的汉子突然相继瘫倒在上,一个胸口中了一箭,一个脑门被射穿,两人就这样倒了下去,陆皓山在望远镜里看得暗暗点头: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前面的那些训练没白费,在他们身上投入的钱粮和精力没白费。
放倒放哨的人,两队人开始慢慢向乱世王的营地摸近,等那些人发现不妥时,李定国、孙熊等人离他们不足六十丈了。
看到敌人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行踪,李定国把手中的铁枪一举,大声地说:“兄弟们,杀。”
与此同时,孙熊把手中大锤一振,大声吼道:“杀!”
一声令下,一众士兵杀声震天冲过去,在山上可以看到,两队人犹如两股洪流向那山脚营地冲过去,刚才还在赌钱的人才如醒初醒,手忙脚乱拿起准备抵抗,在火光的倒映下,是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竟然有官兵出现,等他们发现时,人家都杀到面前了。
六十丈大约约四百步,步兵需要一些时间,但对骑兵都不用半刻钟,四百骑兵同时冲锋,那种气势犹如上万人冲锋一般,那马蹄声、喊杀声好像要把峡谷都震塌一般。
“砰砰...砰砰砰”
“嗖嗖....”
大约还有一百步时,马背上的士兵就开始放火枪、放箭,骑射是陆皓山在训练时着重训练的项,骑射不仅是射箭,还有放火枪,次序是先放火枪再射箭,因为火枪射程远,不过装填麻烦,在颠簸的马背很难完成装填的那些流程,不得不说,在秘密工坊研究出撞击式的子弹时,骑射方面弓箭还是王道,因为火枪放完一枪就完事。
对付后金铁骑有点勉强,不过对付这些暴民,这已经是大材小用了。
一个个暴民应声倒下,他们没有士兵的素质和纪律,一看到危险来了第一时间不是想着反抗,而是想怎么逃跑,虽说有小头目拼命督促,可是并没有奏效,陆皓山的军队都冲到面前了,可是他们还组织不起人手防御或突围。
帐蓬倒了,架上的肥羊掉到地上,架上的汤锅翻在地上,随着士兵的刀劈矛挑,一个个暴民惨叫着倒在血泊里,朝廷现在以剿为主,陆皓山兵力偏少,并没打算要俘虏,如果说妇孺难下手,现在是清一色的壮丁,还是没有血性的畜生,自然不会对他们留情。
陆皓山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望远镜放下,扭头对唐强说:“好了,我们下去吧。”
压倒性的优势、单方向的屠杀,胜负根本没有半分悬念,陆皓山也懒得看了。
这战主要的目的,就是把一个感情的宣泄口,顺便检阅一下手下将士的训练成果,从行动来说,效果还不错,在骑射上的杀伤力挺可观,一轮火枪一轮利箭,那峡谷里的暴民已经倒下大半了,只是不知那个什么乱世王有没有事。
如果中枪或中箭死了,反而是他的运气。
从进攻到陆皓山决定下山,整个过程不足一刻钟,大局己定,这算是陆皓山入晋的第一战,还不错,初战告捷。
唐强应了一声,和几名私卫队的老兄弟紧紧围在陆皓山身边,护着他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