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连摇头:“可是水芸姐姐常对我讲,我们女人是必须会女红的,不然将来嫁不出去。”
“......”
见小萝莉一脸郑重,谢慎直是不知接什么好。
二丫这才多大年纪,就已经考虑嫁人的事情了。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
又和二女闲聊了一会,谢慎便走进书房在书案前坐定。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给宁员外写一封回信为好,可是铺好纸提起笔谢慎却是没了思路。
这件事许多内情他并不知晓,宁员外似乎也并不打算让他知晓。
那么,即便他写了信又能如何,宁员外就会告诉他下一步的谋划了吗?
想通了其中关节,谢慎便叹息一声,放下笔捧着一本时文闲看。
静心,一定要静下心来。
宁员外对他隐隐有结交之意,说明宁员外不仅仅把他看做一个普通的商业合作伙伴。
人得两条路走路,现在操心别的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多看看时文积累一些行文手法。
闲话不提,却说一连过了十几日,谢慎刚刚从县学下学回到家中,书童陈虎儿便迎上前来,将一封信送到自家公子手上。
谢慎问他信是何人送的,陈虎儿连连摇头只说送信那人把信放下就走了。
谢慎拆开信来看,见是宁员外写的不免重视了起来。
匆匆读了一遍,他已是对事情经过了解了大概。
原来上次宁员外写信让谢慎大兄暂缓前往杭州不是因为茶叶生意,而是宁员外要忙着应付新任盐运使崔沣。
说来这位崔沣崔盐运使能够上位还多亏了谢慎。若不是谢慎想出四两拨千斤之法营救王宿,以崔沣的个性和背景是万万做不到盐运使的高位的。
想想倒也不难理解,宁员外既然贩盐就免不了要和盐运使打交道。之前的盐运使是卢仲景,和宁员外许是多年老交情,自然是什么都好说。
可这位新盐运使崔沣可是性子古板,油盐不进的主。
盐这个东西利益太大,盐商和盐运使之间有些默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很难说宁员外到底干不干净。
假使宁员外身子不干净,又遇上了崔沣,确实够头大的。
宁员外一心想着如何能够送走崔沣这尊瘟神,自然是无暇分心。
现在宁员外搞定了崔沣,便写信告知谢慎,可以准备一番叫大哥去杭州开店了。
余姚距离杭州并不远,走水路更是方便。要将大批余姚仙茗运送到杭州售卖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眼下便是要催王家赶快把银钱筹备起来。
唉,宁员外脚踩茶、盐两条船难怪赚的盆满钵满。
相较而言盐当然比茶暴利,可谢慎暂时却是没有涉足的打算。不是他不想赚钱,是他明白一行有一行的规矩。
在茶叶行业他至少还有大哥这个懂行的,加之余姚仙茗确实是余姚特产,自己有和宁员外合作的资本。但盐业他可是从没有涉足过,一无本钱二无经验想要空手套白狼吗?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