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竞争的关系了吗。总领负责之人一旦有了争的欲望,下面的人干起活来自然也就上心许多。”
陈澜虽然年长谢慎不少,但哪里有谢慎的见识深远,此刻方是明白谢慎的用意。
“其实用逆推人心的方式十分容易得出这个法子,陈编修以后可以多试试。”
方法是方法,但具体实施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谢慎丝毫不介意把这个方法说给陈澜听,因为他确信陈澜根本就掌握不到这个方法的精髓。
一天的时光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又到了下班的时间。
谢慎和王瓒、陈澜两位编修挥手作别,这便出了翰林院公署,乘着软轿回徐府去了。
这次他乘坐的软轿和扛轿的轿夫是王守文介绍的,故而一路上舒适了不少。
谢慎当即便命鲁种田和那抬轿的轿夫说好,以后长期用这家了。
谢慎现在虽官居翰林院六品修撰,但毕竟没有开府雇佣长随、仆人,而且这些开销短时间内也不是谢慎能够承受的起的。
至于徐家虽然以前也有轿夫,但那也是徐贯在京时候长期雇佣的,并不是卖身于徐府的。
自打徐贯领皇命赴苏松治理水患,那些轿夫便也遣散了。
所以谢慎现在不得不再临时雇佣一些轿夫来应急。
徐大小姐离开京师后,徐府便似一下子空了似的。少了个人在身旁嘘寒问暖,谢慎颇为不适应,索性捧了几本闲书来看。
便在谢慎看的入神时,书童陈虎儿来报说王小郎君来了。
谢慎连忙叫陈虎儿把王守文引到书房来。
“守文兄怎么突然深夜造访,难不成有什么大喜事吗?”
谢慎打趣似的笑道。
“喜事没有,倒霉事倒是有一件。”
王守文无奈的摇了摇头,沉然叹息道。
“哦?”
“我家在正阳门外有一处田庄,因为要灌溉田亩,便截了一段水渠,那下游本是无主荒地,谁曾想寿宁侯府的人却找上门来说那些地是他们的,这显然是他们强行圈地,真是不讲道理。”
王守文无奈道:“若是一般的人家也就罢了,偏偏这寿宁侯最是跋扈。这一次,恐怕不能善了了。”
听到这里谢慎也是心中一沉。
这寿宁侯是何许人也谢慎自然清晓,这位是当今天子原配张皇后的亲弟弟,京师臭名昭著的皇亲。
照理说大明的外戚都很低调,但凡事总有例外。
这张皇后娘家便是十分嚣张跋扈的存在。
寿宁侯霸占无数京郊田地,因为有张皇后撑腰却是无人敢管。
莫说是宛平县、大兴县的县官了,便是顺天府衙、都察院都不敢哼唧一声。
当今天子虽然圣明,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难道让天子下令严惩严查自家人吗。
“慎贤弟,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王守文显然已经无计可施,一屁股坐在官帽椅上无奈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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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