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侯府,侯爷张鹤龄躺在软榻上一边听曲一边享受的哼唧着:“嗯,轻点,再轻点。”
跪在塌前的是一个二八年岁的美妾。
她笑声道:“老爷,妾身的手艺还不错吧。”
“要是你床上功夫和揉脚一样妙就好了。”
张鹤龄半坐起身来,笑眯眯的盯着侍妾看。
“老爷!”
侍妾作娇羞状,停止揉脚以做抗议。
“怎么,老爷我说的不对吗?”张鹤龄一把将侍妾搂入怀中,放肆的大口吸着侍妾身上的香气。
“还是说你最近技艺有所长进,迫不及待的要给老爷我表现了?”
“老爷,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现在不行啊,这可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谁规定做那事只能晚上了?你是老爷我的女人,老爷我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就能要!”
美妾直是暗暗叫苦。她心道自己不过说了一句话,便引得老爷说了那么多。
“老爷,妾身也是担心耽误老爷干正事啊。”
“正事?老子他娘的哪里有正事做?”
张鹤龄眼中射出凶光:“老爷我不过是个混吃等死玩女人的闲散侯爷,你叫我做正事?”
美妾差点背过气去,只得咬牙道:“老爷,妾身来月事了,还请老爷怜悯。”
张鹤龄愣了一愣,旋即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遮遮掩掩的。”
张鹤龄虽然无耻,但也没有到禽兽不如的地步。自己的美妾来了月事,他是不会用强的。
“下去吧。”
张鹤龄只觉得身子燥热不堪,偏偏守着个美人却不能泄火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美妾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继续留下去只会招得张鹤龄厌烦,便行了一礼恭敬退下了。
张鹤龄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火气,随手抓住一只茶杯就砸了出去。
只听得一声脆响,茶杯便摔成了碎片。
“老爷!”
碰巧府中管家张椿走了进来,着实吃了一惊。
自家老爷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都欺负我,这世上的人都欺负我。别人欺负我也就罢了,偏偏自家女人也欺负,嘿嘿......”
见张鹤龄一个人在那儿疯言疯语,管家张椿直冒冷汗。
“老爷,您这是......”
张鹤龄面露凶光,朝张椿瞪来:“怎么,你也要欺负我吗?”
“小的不敢。小的来是有一件事情禀报老爷。”
张椿强挤出一抹笑容道。
“有屁快放!”
张鹤龄啐出一口痰,直落到张椿的脚边。
“是这样的。”张椿移了移步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淡。
“宛平县令突然撤回了所有派往潭柘寺的衙役,清丈田亩一事恐怕得暂时搁置了。”
“什么?”
张鹤龄蹙眉道:“那新政不是谢小子的意思吗,还有他办不成的事?”
张椿赔上笑脸道:“小阁老在朝中固然可以呼风唤雨,但也有怕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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